已經到了深秋,黃葉已經灑滿了校園的每一處角落,踩在上麵有種脆脆的感覺很舒服。一派金黃色映在學校裏,有種詩情畫意的感覺。
和鳳梨走在路上,一片楓葉正好落下我順手撿起來,她說很漂亮,我覺得楓葉是最飽含了秋的韻律,那種深深的美讓人窒息。
鍾識和楊過也有幾天沒有來找我們,我也有心情低穀的時候,但第一時間找的是鳳梨。她問我是不是還要再為何九州畫地為牢,我說談不上,和他的關係再平常不過了。
生前的那一絲絲那一縷縷渴望,早在他斷送性命的那一刻徹底化成了灰燼。其實也沒有那麼想了,但還是心有餘悸,可能是心中已經擠進這個人再來別人已沒有了位置。
鍾識向我告白我覺得我會難以啟齒,不好傷害他那幼小的心靈覺得對不起之間的友誼,但我內心深處逼著我必須拒絕。所以他一直鬱鬱寡歡。
是我的錯,當我們的關係這樣的尷尬,隻是我就是這樣一個固執的人,在愛和被愛當中,我堅定地選,愛。
而正好楊過又明白了這一點,知道走不進心中但可以慢慢消磨記憶讓空間變得越來越大,心變得越來越來放鬆。然後再表白,也不遲。這就是智慧的人。
我和鳳梨坐在草地上閑聊,談著未來,她說以後肯定是漂泊在異鄉無親無故,隻能等待我的白馬王子的出現。我笑了,你還想有白馬王子,我的公主夢早就丟棄了。
人有的時候太現實了不好,適當的有點幻想也算是生活裏的一味調劑,讓人會有動力。這是鳳梨哲學家告訴我們的。
這一到了秋天,我就覺得要過冬了,這一個學期就這麼不翼而飛了,想想時間過得還是真快。鳳梨問我媽媽生病有沒有好,我這發現自己有很長時間沒有看望她了,何凱文也沒有再來找過我。
嘴角上揚一絲苦笑,就說是三分鍾熱度,對我也不過是這些小伎倆。鳳梨說這個月的月假就安排一起去醫院吧,好表示孝心。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這麼一個賴床的人居然會主動提出陪我去醫院,我不得不做出一個陰祟的表情,細細地打量著這個眼前女孩。
她居然才知道這些天我都是一個人生活,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吃飯回到了那個家就隻剩我一個人,覺得也習慣了。那你孤獨嗎。
還有什麼孤獨可言,都說是兵家常事了我也無所畏懼了,倒想來一場大風暴讓我清醒一陣,知道這世間還有一絲的情感,哪怕是恨也好。
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偏愛這一句,總是在任何時候突然冒出這一句話,雖然很無厘頭,但我覺得既然是困難那就不要屈服它們。小學課本不是教過,“困難像彈簧,你強它就若你弱它就強”。
就這麼決定了,月假早上我來找你起床,你可別給我賴床,不然我說不定會揍死你。你是一個,暴躁女孩。
一大清早就敲開她的門,嚷嚷著快點開門,但我一想到今天周日還有好多上班族正在進行著難得的休息,我就放清了語氣。
果不其然,這個人真的還在做著白日夢,她迷迷糊糊的和我說,你先坐著啊,我再睡一會就起來。我一把拉住她,晃了好幾個來回她才醒過來,你這個人說好的不賴床,現在又在這裏給我裝死人。
大姐,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我之前說了陪你一起但我也沒有讓你那麼早就來啊,現在才七點半,還是睡覺做夢的黃金時期,你懂不懂。我隻能扶額,對於這位睡魔來說這的確是太早了。
在我的威逼利誘下她終於洗漱好,和她一起去吃了早點。兩碗稀飯要配上四個煎餅餜子,才能滿足我們吃貨的心。可以說,這是鳳梨早上起來的最早並且吃得最飽的一次。
她懶的可以,寧願都不吃早飯,自己打趣道還可以減肥,我作為一個體型很小的人來說句老實話,減肥真的不能節食,不然真的要得結石了。我沒有開玩笑,滿臉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