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頓時麵紅耳赤,她自覺羞愧難當,她承認對身旁的男子有好感,可那也隻是好感,她絕對不敢有非分之想,更不敢做出越軌之事。
陳展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再不站出來,大舅媽是不會放過彩衣的,但他又不能公然替彩衣說話,那樣隻會越描越黑。
“大夫人來的正好,小的正想去那邊假山洞裏去看看,不知大夫人能否賞臉當個向導呢?”
大夫人臉上頓時樂開了花,她用手指戳了一下陳展的額頭,陳展愣是沒反應過來她是個啥意思,她便支退了彩衣和她的那些隨行丫鬟。
“好,本夫人就帶小哥你好好欣賞一下咱們張家的禦花園。”她嫣然一笑,扭著豐臀朝假山走去。
一股濃濃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望著體態風韻的成熟女人走在自己的前麵,陳展突然感到心跳有點加速了。
大夫人順著走道彎彎扭扭進了假山的洞**,這個洞穴不是很深,卻是渾然天成的造型,看似獅子口,又像恐龍化石的骨盆,裏麵足足可以容納七八個人。
不知為何,置身其中便有一種王者的成就感,陳展不禁感歎這個時代人們的智慧,這樣的做工,這樣的設計,恐怕一點都不輸給兩千年前的高科技吧?
就在他美美地欣賞著這曠世的建築時,突然一隻白皙水嫩的雙手從後麵摟著他的脖子……………………………………
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這種一生從未有過的舒心和滿足,男人的占有欲使得他完全迷失了自我。
男人毫不客氣地去迎合這個貌美的女人,親她,吻她,甚至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裏,眼看到了最關鍵的一步,腦子裏卻突然蹦出一張憤怒的女人臉,正是怪音。
他立刻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將大夫人推向一旁。
這可是張府,對於陳展來說,這裏和狼窩是沒有區別的,盡管眼前這隻狐狸撩人心魄,他也決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兒。
大夫人的衣服和頭發略顯淩亂,有一半也是她自己意亂情迷所致,她笑吟吟地說:“月荷這孩子越來越沒規矩了,竟敢連舅媽也騙。”
“什麼?”陳展不懂她的意思。
“她說你是太監,當時我和二媳婦就覺得不對,合著她是想吃獨食啊。”
陳展冷不丁打了個寒戰,心說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成天就想著那事兒,看來這老公常年在外,妻子寂寞難耐紅杏出牆可不是亂說說的。
我得走了,再待在這裏,我怕一會兒控製不住自己,陳展想道。
“你等會兒。”大夫人從後麵拉著他的手,他瞅了瞅外麵,小聲道:“大夫人,你這樣子不好吧?你還是讓我先出去,或者你先出去,咱倆一前一後,什麼事也沒有。”
“既然什麼事都沒有,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是不會吃了我,我怕我會吃了你,陳展心裏想道。
大夫人鬆開陳展的手,整理整理衣服和頭發,道:“今晚三更來這兒,我等著你。”
“你先別這麼快拒絕我,我可是有言在先,今天你我來此洞穴,我的丫鬟還有彩衣都是看到的,我們做了什麼,那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我說有事就有事,我說沒事就沒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