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一路行駛到一處高級公寓區。高之忛領著溫陸夢到其中一幢,按了電梯,到了20層。期間,兩個人,誰也沒說話,一前一後走著。
進了門,發話,“你自己選個客房吧,除了我的臥室和書房不準去外,其它你隨意進出。我不喜歡閑雜人等進入我的房間,所以你別把你的雜七雜八朋友帶到這裏。”高之忛指了指兩個房間。隨意的丟了領帶,進廚房拿水喝,留下溫陸夢一人在客廳裏站著。
“要水嗎?”他喝了一口水,問著傻站著的溫陸夢。
“謝謝,不用了,我不渴。如果沒事的話,我想先回家,收拾收拾,明日我一定過到這裏來。我也不會帶任何人過來,你放心,我還有自知之明,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契約你知我知,別外傳。”
“好,我同意,記住,我說最後一遍,你要聽話,否則我會做出些讓你一輩子後悔的事。”
“我會聽話,我先走了。對了,明天我請你擬好合同,希望你不要太為難我,有些事我不想做。”
“你還沒有權利提要求,別忘了,你的主人是我。你也放心,我不會逼你去殺人放火,吸毒賣身,做些違法之事。”溫陸夢心中暗暗反駁道:你做的事還不違法嗎?可笑的主人。
“好的,再見,我的主人。”溫陸夢擠出笑容違心與他告別,轉身就走,一關上門,所有的笑容不見了,眼睛裏已盈滿淚水,沒有流下來。高之忛沒有看她知道關門,看著走去的的地方,冷笑,她終究躲不過他。他自己也不明白,她不過是一麵之緣的人,就能讓他念念不忘,似曾相識,為探究竟,竟用下三濫的手段接近他,隻為她那一雙似曾相識的眼睛。
溫陸夢轉了多部的公交,輾轉才找到自行車,還好路偏,沒人偷,要是真被偷了,她該如何向父母交代。溫陸夢又恨自己什麼大路不走,偏偏選了條“黃泉路”。她騎車往前,路燈作伴的黑路。夾雜著些怪瘮人聲音,溫陸夢壯膽往前走,卻一直冒出那些頻出的孤身在外女子被奸被殺的案件新聞,不由得加快速度,趕快到家。騎到距家一公裏路時,下起大雨。溫陸夢沒有任何遮雨工具,冒著雨繼續行,禍不單行,今天一天都沒好事,真是黑暗的一天。
回到家,沒有任何人在,孤清冷寂。溫陸夢濕漉漉地躺在沙發上,疲倦至極,動也不想動。累極了,就睡了過去。溫陸夢的父母都外出A市打工,隻留溫陸夢一個在J市生活和學習。溫陸夢一家也算過的還去,上了大學後,溫陸夢並想靠暑假賺取生活費,不想勞煩父母,就找了朋友徐曉潔幫忙找工作,何曾想會與他扯上關係,ZL這地方與她相克吧。
第二天,一大早,溫陸夢拖著個發燒的病體,請了假,帶著一箱的衣服去往他的家,從此,在之後三年,她不在是她了,一個沒有自由的傀儡。天還是陰沉沉的,實在為她難過嗎?
“在哪裏?”高之忛打來電話,冷漠語氣,簡潔的不能再簡潔了。
“我在小區門口,進不去,你能出來接我嗎”
“你再等5分鍾,我便下來。”高之忛早已從窗戶邊上看到她,一言不發的站著,從他發現起,已過去半小時,她卻如木頭人一般,不動不說。連保安也拿她沒轍。他卻狠下心想讓她多站一會兒,為什麼不知道打電話給他。
“恩,好,謝謝。”溫陸夢稀裏糊塗的回答,都不知為何自己要謝他,連恨的權利都沒有了,溫陸夢覺得自己是最可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