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可不信溫陸夢的借口,怎麼可能男友會讓自己的女友獨自一人出塞,除非是想賣了她。 “你要是真有男友就不會一人出來玩了。”
“他出國了。”溫陸夢繼續瞎掰。
“哦,那好吧。”張銳失望回答,不再追問,雖然心底還是覺得她是單身。
夕陽下的美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溫陸夢和張銳並肩站著,看著遠處慢慢消失在地平線的落日。
“溫陸夢。”張銳叫了她一聲。溫陸夢轉過身,卻不防張銳蜻蜓點水般的親了她一下。
“你幹嘛,張銳。”溫陸夢用頭巾擦了擦嘴,說好的她有男朋友,這麼主動親她可不好啊。
張銳厚著臉皮說:“我喜歡你啊,既然你男友不在身邊,我就行使他的權利。”
溫陸夢不解,這樣的話也是從一正人君子張銳口中說出,怪不得高之忛說男的話不可信,“張銳,你無賴。”溫陸夢轉身離開,這樣的男的碰不得,就算他是無意,可是誰也不敢保證他的安危。
溫陸夢便受邀了張銳他們在大漠裏舉行篝火晚會,沒什麼融不進的圈子,都是一群年輕人,把酒言歡也就聊開了。
一群年輕人為了釋放在工作中的壓力,在這盡情的high,唱歌跳舞,喝酒吃肉,完完全全融入了這兒。溫陸夢是這裏最小的,無疑受到他們更多的照顧,被他們拉著跳,喝酒。
鬧了一陣子,溫陸夢累的不行了,坐在石頭上歇息,著滿天的繁星。
張銳玩了一會,也走了過來,坐在她的身邊,沒有說話和她一起看星空,溫陸夢想起問他,“你們什麼時候回J市?”
張銳看著她說,“再過3天吧,這麼多人,還沒有玩盡興,你呢,要不和我們一起回?”
溫陸夢想到自己已經出來很久了,而且又沒有給高之忛打過電話彙報行蹤,要是再不回去,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不了,我要先回了,明天晚上的航班。”
“那明晚我去送你,不準拒絕。”張銳連忙用手堵住要說話的溫陸夢。
“那,好。”溫陸夢沒法再拒絕,也就答應了,至少還有人能幫她拿行李。
溫陸夢喝多了這兒的酒,腦袋實在暈的厲害,越發的困。隻好對身邊的張銳告辭,“張銳,我困了,我先走了。”溫陸夢試著爬起來想回住所,卻全身無力,倒在了張銳身上。
張銳沒有說話,看著她沉睡的樣子,笑了笑,抱回來自己的帳篷,小心的把她放好,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靜坐自一邊看著她。今天的酒連他都不敢多喝,她一人被這些同事灌了這麼多的酒,能不醉嘛。
第二天,溫陸夢醒來,一睜眼就看到張銳就睡在她的身邊,而她卻莫名其妙躺在他懷裏。昨天自己醉酒後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不記得了,真是酒後誤事。
溫陸夢動了動,吵醒了他,張銳睜開眼,放開她,說:“放心,昨晚我們沒有做什麼,你別多想。”兩人知道彼此沒有做過什麼,卻掩飾不了尷尬。
“恩,我先回住所,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和酒店地址。”溫陸夢首先打破尷尬,從包裏拿出紙筆寫下自己的信息。
“我送你回去吧。”張瑞掙紮著起來。
溫陸夢可不想在麻煩他,兩人呢要是一起走出帳篷還不得被那些同事笑死,“不用了,你還要照顧這裏的同事,你們今天還有活動,我去鎮子裏買些特產回去。”
張銳也不再多推辭,答應她,“好,晚上見。”
溫陸夢出了帳篷,外麵的已經有人在生火了,看著她從張銳的帳篷裏出來,都用一種我們懂得的眼神,然後笑了笑走了。溫陸夢不想多解釋,反正以後也不會有交集,自己沒有做過的事,多解釋無意。
到了晚上,張銳如約來了,溫陸夢送給他一些吃的,聊了天見太晚了,讓張銳先回,獨自登機。
等回到j市,已是10點。思前想去,溫陸夢還是決定先打車回他那裏,雖然心裏給自己打了預防針,可是還是怕。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一進門,就看見高之忛坐在客廳沙發上抽煙,沒有開燈,隻有煙頭上一閃一閃的亮光。
溫陸夢試探的說:“我回來了。”溫陸夢知道他在生氣,是特別生氣,出去這幾天沒有打給他一個電話。
高之忛晚年不變的毒蛇又回來了,“玩的挺開心的,和張銳一起私奔挺浪漫的。既然這麼不舍,這麼著急回來做什麼。索性下次將手機扔了,獨自跑到沙漠裏消失的無影無蹤多好,和他好好的在那不要回來。我都將他從zl辭退了,你們竟然還能越好一起,我還真是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