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請問你可有婚配他人?如果沒有,且看在下如何。”瞿曇把扇子合起來別再腰間,換上嚴肅的表情。
雪絨沉思了一下,婚配?她和東炎雪的婚事算不算,不算吧。反正她都要退婚和主人一起浪跡天涯,可是這也是婚配吧。I
“我不知道。”於是雪絨傻乎乎的回答道。
瞿曇露出一個笑容,那眼睛泛著亮晶晶的光,可是還未等開口就被墨邪打斷了,他用力的拍了拍瞿曇的肩,然後對著雪絨抱歉一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個朋友有點逗,還請小姐見諒。”
“還有事嗎?沒事我要走了。”雪絨點了點頭,對墨邪的話並不感冒。
她想著既然是宴會那就一定會有雞吃吧,很久沒吃了甚是想念啊。再說了這樣站著很累,她比較喜歡坐著。
待雪絨走遠了瞿曇還回過神來,一臉迷戀著說“這就是我的夢中女神啊,你看她一臉純真的樣子,那白衣穿在她的身上就好像仙女一樣。”
墨邪卻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更是參雜得有狡猾之色,突然沉聲道“瞿曇,你之前在醉湘樓說的話還作數嗎?”
“當然了。”瞿曇仰著頭毫不猶豫的說,那神色真的是一個得瑟,猛然他突然想到了墨邪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問題,於是有些結巴的問“你剛,剛剛,不會就是看上了這個小姐吧!”
他心裏還帶著一絲僥幸,可惜墨邪對他莞爾一笑說“沒錯,就是她。現在就看你怎麼做了。”
“不要啊,這不公平!”
墨邪才不管瞿曇的哀嚎聲,直接走了。在這種時候不理他是最好的選擇,不然他立馬蹬鼻子上眼各種耍賴。
雪絨抱著狐狸在皇宮裏晃蕩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去的最多的地方永都遠是禦花園,看著天色還有點早,她頗為無聊便隨便找了一個亭子坐下。
旁邊就是一座看起來很是複雜的假山,蜿蜒曲折的路,看著雪絨頭疼。
她把赤貂放在桌上,然後目光深沉的盯著湖邊一顆柳樹發呆。一人一貂都在發呆,突然傳來一個女聲,雪絨隻是覺得挺熟悉的好像在哪裏聽過。後來才聽出那正是她那個便宜妹妹的聲音,好像在哭訴什麼。
她眨了眨眼睛,決定還是聽一聽牆角。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她是可以的,要怪就怪他們說的太大聲了,真的不是她的錯。
但是她卻貓著腳步跑進了假山,光聽多沒感覺,要看才是好的。
結果一進去就看到了一個女子壓在了雲青的身上,雲青香汗淋漓,酥|胸半露,衣衫被褪到了腰間,那白皙修長的大腿纏繞在女人的腰間。
還發出一陣陣嬌吟,聽得雪絨臉都紅了。女人的衣服都是整齊的,一頭火紅色頭發特別的張揚,雪絨覺得這個顏色好熟悉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是誰了。
男人的身軀擋住了雪絨的視線她不沒能看到雲青的所有裸|露的風景。雖然不懂他們為什麼纏在一起,可是這風景依舊看著雪絨是麵紅耳赤的,最後受不了的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