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絨坐在墨月軒身上,揚起了精致的下顎,輕視的看著東炎雪嘴角勾起一抹絕色的笑容卻隻是嘲諷而已“東炎雪,你似乎從來都沒有明白一件事。現在的雲雪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雲雪絨了,你真以為我會任你揉搓胡來叫去你想就要想丟就丟嗎?那麼我也隻能說你太天真了。”
這是雪絨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一個人,她的確是對東炎雪厭惡到了極點,一種毫不掩飾的討厭。更何況她一向不喜歡偽裝,當然偶爾對主人賣賣小萌是不算的。
那一抹笑容刺痛了東炎雪的眼,他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天會被他丟棄的人看不起,還是那種赤|裸裸毫不掩飾的蔑視。這讓他的自尊心怎麼受得了,所以當即一口鮮血又湧上了喉頭,但是他深深的咽下了。
他握緊了拳,忌憚的看著墨月軒。從心底升起了一股滔天的恨意,他發誓,他定要墨月軒死無葬身之地,更要墨月軒看著雲雪絨怎麼在他身底下婉轉的承歡。他要他們痛苦的活著,讓他們生無可生,戀無可戀一生痛苦活著。
原本之前墨邪跟東炎雪搖頭的意思就是讓他不要衝動,可惜他沒能聽進去。最後隻能落到一個被打傷的下場。
“雲雪絨,你會後悔的。”到最後東炎雪隻是放出了一句幹巴巴的狠話。雪絨對這句話呲之以鼻,毫不在意。
東炎雪甩袖捂著胸口踱步離開了,坐上馬車他才掏出一個瓷瓶從裏麵倒出一顆藥丸吞下。盤腿運行著周身的玄氣,感覺翻騰的玄氣平緩了不少,他才睜開了,裏麵閃現的恨意讓人不寒而栗。
這一次他要墨月軒有來無回,沒有人能救得了墨月軒。更沒有人能阻止他得到雲雪絨,連神也不能。隻要引發墨月軒的寒毒,那墨月軒拿什麼和他鬥。
雪絨和墨月軒都沒有發覺東炎雪的野心,說沒發覺不如說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底。
見討厭的人走掉了,雪絨才恢複了那單純的樣子,好似剛剛那冷漠高傲的人不是她。
“主人,快點我們出去玩吧。”雪絨跳出了墨月軒懷裏,隻想到要出去玩她就有些急不可耐。她本來就跟墨月軒聚少離多的,現在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她肯定好好的黏糊著墨月軒。
當初原本出去玩的,結果她鬱悶的白鶴王帶去無盡之森,雖然她很感謝白鶴王這番好意,但是沒能和墨月軒出去好好的玩一場她也是很遺憾的好不好。
隻要一想到她好幾月沒看見軒轅煜,她就鬱悶得心疼,肝疼,總之各種疼。萬一有人趁她不在勾引主人怎麼辦,主人這麼單純,怎麼當初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啊。還好,主人的貞操還在,不然她一定滅了那群女人。
不過話說回來,糯雪還真的謝謝未央郡主了,要不是未央憑借她郡主又是安親王的女兒打跑了無數想要勾引的女人,要不是糯雪回到玄雪國一定氣的跳腳的。可惜未央郡主不知道自己又一次為小狐狸做了嫁衣,不然她非得嘔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