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雪狐大人,我洞府裏麵有一顆百花果樹,我們去把它弄走好不好,那靈果不管是誰吃了對自身修為都是大大的好!
雪絨點了點,想著她的傷勢還有墨月軒她自然是不會放過那麼好的機會,而且還是送上門來的靈果。
“琉玉你先把月兒扶出去吧,我還要看看再進去看看。”
“好的,姐姐。”
“你們也小心一點,就在外麵等著我出來就好。”說完雪絨轉身就走向了洞內的深處。
琉玉看了那黑乎乎的洞口一會兒,便扶著月兒出去了。月兒並不是完全昏睡了,還保留了一部分的清明,讓自己的身子沒有完全的壓在琉玉的身上。
到了外麵,琉玉拿出一個碧色的玉棒子,然後在洞內找了一些柴火,用玉棒子裏麵存儲的火點燃了柴火。
雪絨走進了洞口的深處,那裏有一個大門,雪絨看到門上畫有八卦圖,似乎是一個陣法,雪絨把手放在石門上,一下就被吸了進去。
——
“太後,具宮內傳來的消息,柳小姐似乎已經成功了,您看?”太後身邊的公公走進太後的身邊說,那刻薄的語氣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因為這話太後敲木魚的動作停了下來,一張略顯滄桑的臉上不帶有一點的溫情,此時灰色素衣裹身的她看起來少了幾分盛氣淩人。
不過一舉一動依舊是充滿的尊貴,那是常年處居的緣故。
“太後,奴才聽宮裏的人說,皇上似乎現在都沒有醒過來,此時不是我們回去的最佳時機嗎?”公公弓著身子在太後的耳旁說道,說話間還左顧右盼害怕被別人聽了去。
太後把木魚放到一旁,起身,公公趕緊扶著她的手。移步到內閣中去,她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放在桌子上麵。
公公立馬為太後沏茶,一股淡淡的茶香散發在空氣裏。太後端起茶杯,手指修長,指甲修的圓潤精美,和那茶杯看起來更加的映襯。
“這茶似乎是新茶,芳香濃鬱,入口微澀,不過回味卻又有些甘甜。是那些下屬國送來的貢茶嗎。”
公公也摸不準太後的意思,隻好解釋“恩,是甘夏國送來的貢茶,每年隻出產三斤,每年進貢兩斤給我國。”
“難怪了,是挺稀有的。”太後又喝了一口,然後看向公公,突然問“王公公,你跟了我多少年了,你還記得嗎?”
王公公似乎被這話引入了回憶,隨後搖了搖頭尊敬的說“從奴才記事起就跟著您了,可能也有二十多年了吧。”
“是啊,都二十多年了,我入宮也是二十多年了。”太後感歎道,眼底青兒閃現出了淚花,都二十多年了,她從他死的那刻都沒能進入他的心。
“明日就回宮吧。”
“是。”
“你先出去吧,哀家要一個人靜一靜。”太後揮了揮手,讓王公公出去。眼角有一絲皺紋,滄桑的臉上盡是疲憊。
“是。奴才告退了。”王公公彎著腰退了出去。
她爭了這麼多年還是輸給了那個女人,可是她卻不能讓她安生,墨月軒,墨月辰,墨月琉玉終究是那個女人的孩子,所以就注定了他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