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絨無語望天。她感覺雲青大概該吃藥了。
墨月軒也從房裏走出來,大掌毫不客氣的將雪絨擄進自己的懷裏,低睥的看著墨邪道“不勞五皇子費心,雲將軍的毒本皇已經解開了。如此五皇子和雲二小姐就請回吧。”
墨邪沒有一點的不自然,目光直視墨月軒,頗有挑釁的意味道“雪皇這話可就不對了,我雖為一個皇子,身份比不上雪皇你,可是本皇子怎麼也是雲青小姐請來的客人。雪皇同為客,這樣下逐客令怕是有些於理不合。”
“五皇子可見過本皇講道理過?”墨月軒習慣性的半眯著眼,一身慵懶的氣質帶著莫名的邪意。
那骨節分明又纖長的手指撩起雪絨的一縷發絲,讓那銀色的發絲在之間纏繞著,另一隻手攬在雪絨的腰間,將她拉近自己的身體。
雪絨一襲白衣,神情略帶冷漠,隻是在看向墨月軒的時候會浮現出一股溫情和崇拜。
“莫非雪皇是想拿身份來壓本皇子嗎?雪皇似乎忘了這不是玄雪國而是東炎國,本皇子才是主人,而你隻不過是一個客人。”
說到這裏,墨邪已經被墨月軒擠兌出了真火。說話的語氣也不似那般溫和,倒有一些咄咄逼人在裏麵了。
墨邪本是一個極會隱藏情緒的人,可是不知怎麼的,他看到墨月軒摟著雪絨的時候心裏就憋了一個硬氣,再被墨月軒那麼一激,就有些暴露本性。
“而且雪皇似乎忘了,雲小姐可是本皇子的未婚妻。雪皇你這樣摟著本皇子的未婚妻是不是也太無理了!”
“噗。”雪絨噴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墨邪,眼底有一種讓人看不懂的東西,不過更多的是無語“東炎墨邪,不知道是你太天真,還是你把我想的太天真。”
“雲小姐,當日賜婚你可是也在場的!如今想要反悔嗎?”墨邪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挑釁到底一般。
就連雲青就側目看著墨邪,那眼神就跟看傻子一樣。
雲青突然有些後悔,她想起了,這位五皇子可是淡漠名利的人……
“五皇子,你今日似乎不大對勁,是不是病了?”雲青暗自扯了扯墨邪的衣袖想到提醒他不要被這些話激怒。
不過可惜的是,在場的任何一人都沒有搭理她,她像是被排除外了一般。隻好看著事情的發展,不在言語,不過她也打定主意,若是墨邪再這般沒輕沒重,她一定不再與他合作。
雪絨更加冷著臉了,她原本就因為和東炎雪有婚約覺得不爽,現在又蹦出來個墨邪說和她有婚約,當真以為她是好惹的。你說有婚約就有婚約啊,這也得看她樂不樂意嫁!
“墨邪,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隻是你似乎沒有我想象中那般睿智,既然就沉寂了那麼久再等時日暴露也不遲。”
“雲小姐這話時什麼意思?”
“嗬,字麵上的意思,墨邪你不會不懂吧。”雪絨輕笑出來,不過那話卻不怎麼友善。近日將軍府不太平,她不想有人來打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