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平提供的消息,孫帆嗤之以鼻,吳平果然是外圍角色,連姚初晴是仲堅集團第二大股東的女兒都不知道,活該這老家夥都四十多歲了還隻是一個偏遠地區分公司的負責人。
其實對於姚初晴,孫帆已經了解很多,他想要了解的是姚初晴身邊的男人,他想要知道這個小子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了,居然敢和他搶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
雖然內心對吳平不屑,但是孫帆還是做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和顏悅色地問:“吳經理,你知道姚大夫有男朋友嗎?”
“沒有吧!”吳平搖搖頭,“她眼光很高,一般的人根本看不上眼,帛州市很多有錢人都在她手裏吃過癟,至今還沒聽說她和哪個男人有什麼特別關係呢!”
孫帆不死心,提醒道:“你再想想,她經常和什麼樣的男人來往。”
“哦!”
吳平突然記起了一些事情,一拍腦瓜子,笑著說:“我記起來了,她現在的合作夥伴就是一個很有本事的帥小夥,可是我們帛州市的神醫呢!聽說他們的關係挺好的樣子,不過他們好像並不是男女關係,因為那個男人已經有女朋友了。”
孫帆心說有譜,連忙說:“說說那個男人的情況。”
吳平介紹道:“那個男人叫孫浩,是一個從國外留學歸來的醫生,自己開了一家診所,號稱可以治療一切疑難雜症,在治療男人隱秘問題上很有一套,據說還能治療不孕不育,我有好幾個朋友都在他的治療下重振雄風,對他的醫術讚不絕口,短短幾個月就成了帛州市上流社會口中的神醫,不過這小子的人品有問題,醫德不好,很差勁,真不知道姚大夫這樣優秀的人為什麼要選擇和他合作。”
“原來是一個醫生啊!”孫帆恍然大悟,他隨即高興起來,這小子可是撞到了槍口上,孫家可是國內醫療界的泰山北鬥,一個開診所的醫生而已,還不把他吃得死死的。
不過孫帆對吳平說的另外一件事情更感興趣,他好奇地問:“你說他人品有問題,醫德不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小子收費賊貴。”吳平憤憤不平地說,“光是掛號費就要五萬,治療費更高,一支小小的針劑就敢收幾十萬,搞得大家都看不起病,還有,找他看病需要預約,而且這小子經常爽約,讓病人等著他,你說萬一別人得了急病,他這麼一拖不是害死人嗎?”
吳平當然不會告訴孫帆他也是孫浩的病人之一,他已經預約了很多天,可是遲遲沒有見到孫浩,想想都讓人氣惱,現在看來孫帆要整治孫浩,他當然要可勁地上眼藥。
聽了吳平的話,孫帆更加驚訝,掛號費就要五萬,這診金也收得貴也就算了,還時不時爽約,這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診金比自己的爺爺孫仲還貴,人比自己的爺爺孫仲還要傲氣,孫仲可是國內外知名的醫療專家,這小子算什麼東西?
“他收這麼貴物價局難道不管嗎?難道沒有人去舉報他嗎?”孫帆很是不解地問。
“怎麼管?”吳平無奈地說,“凡是接受過他治療的人都痊愈了,他們誇獎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去舉報?而且他接待的病人都是有錢人,隻要能治病,他們才不管用多少錢呢!況且是私人診所,又不是公立醫院,他怎麼樣收費是他自己的事情,隻需要按章納稅就行了。”
“他的病人真的能夠痊愈?”孫帆皺著眉頭問。
“反正我沒有聽說過失敗的案例。”吳平點點頭。
聽了吳平的介紹,孫帆歎了一口氣:“這麼說起來,這小子還真夠棘手的。”
了解了孫浩的情況,孫帆不再理會吳平,開始思考如何對付孫浩,不過他想了良久也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
孫浩的專業知識應該很強,醫術也應該很精湛,從醫療界下手對他應該沒有什麼作用,說不定反而會成就這小子的名聲,這個方法不可取。
孫帆也見識過孫浩的關係,他一個電話就能招來警察把自己扣留,看得出來他和官方的關係應該很好,而且他應該是一個奉公守法的人,用官方手段對他的作用應該也不大。
思來想去,孫帆覺得隻能動用一些下作手段,敲黑磚、找茬砸場子、詆毀孫浩的名聲,各種手段一起上,早晚搞死孫浩。
如果有人認為孫帆隻是一個幼稚的紈絝子弟,那麼這個人就太幼稚了,孫帆從小在富貴家庭長大,又在社會上接觸了很多不好的東西,早已經是一肚子壞水,他整治人的手段也應有盡有,此時他已經想了很多把孫浩搞得身敗名裂的方法。
一想到孫浩的慘狀,孫帆矜持地笑了,看你還敢和我搶女人,弄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