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是誰的,在什麼時候完成都要好好的著名,不要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啊。”
“這個屬於妖怪分類裏的,不可以放在人為委托裏好麼……啥?半妖?這種問題就不要我再多說好不好!”
“合同必須簽好,我們隻是消息的發出者,至於後麵的後果我們是不承擔的,所以合同必須要有的,要不然妖盟追查過來會很麻煩。”
“預約預約!幹什麼都要一個一個來,不可以越界,我們這裏什麼時候怕過無理取鬧的人了?”
鄒文熙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嘴巴裏都沒有停過,員工們一個一個拿著文件走進來,又被鄒文熙一個一個的招呼走。
“誒,月底還沒到就這麼忙啊……”也不知道哪裏出現一個人,對鄒文熙評價。
鄒文熙抬頭,看見的是白蒼暮,鄒文熙這裏隻有內部人員才可以進的來,但是白蒼暮走進來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
“少見啊,你來我這裏幹什麼?要什麼服務啊?”鄒文熙放下手裏的工作問。
“沒啥,聽說前兩天你爸爸來看你了?”白蒼暮找了個座位坐下說。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和我說啊?”鄒文熙問。
“哈哈,被你發現了……那啥……我是來找你請假的……”白蒼暮說。
“請假?”鄒文熙歪了歪腦袋。
“嗯……”白蒼暮看著自己的手。
“行吧……要走多久?”反正白蒼暮在家族裏也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原本還有一個秘書的職位,但是等家族把股份收回了之後,白蒼暮就幾乎成了一個閑人,唯一的做的就隻有看住那個不穩定因素唯了。
“也許半個月,或許更久……”白蒼暮說。
“你要去幹嘛啊?”你找老師要請假條似乎也要問你什麼原因。
“回一趟老家……”白蒼暮說。
“老家?”白蒼暮的家不是就在杭州麼,鄒文熙疑惑了。
“嗯,也許說了你不信哦,最近我找到我媽了,倒不如說是她找到我的,現在她在北京那裏蠻有勢利的,所以回來找我了。”白蒼暮撓了撓腦袋。
“那不是很好嘛……”鄒文熙笑了一下,“所以你要和你媽媽回去?”
“別擔心,我不是和我媽走了,要不然也不會找你請假了,怎麼說呢……算是做個了斷吧……”白蒼暮傻嗬嗬的笑了一下,然後瞬間變得正經起來。
“了斷?”
“嗯是啊,我媽其實也有些內情,怎麼說我也流著她一半的血嘛,她所留下的遺憾還是要我這個做兒子的去填補!”白蒼暮說。
最近身邊的人為什麼一個個的都這麼的中二了?鄒文熙吐槽,最後還是點了一下頭“你就是真的要走我也攔不住你不是,去吧,不過事先說明了,不給你發工資的。”
“有個名事理的老大就是好啊。”白蒼暮笑嗬嗬的站了起來“那麼我走了,我會給你們帶特產回來的。”
白蒼暮拉開門,站在門口的唯還是拿著一本書看著,白蒼暮喚了一聲,就跟上他的腳步,就這麼看去,感覺白蒼暮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帥的……
念情酒吧的門口,一輛奔馳車就這麼停著。
白蒼暮和唯從酒吧裏走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酒吧門口的嘈雜和他們兩人似乎有那麼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一種強烈的錯位感覺。
白蒼暮拉開奔馳的門,兩人做了進去。
秦亞楠坐在車子的副駕駛上,回頭看了白蒼暮一眼“和你上司打過招呼了?”
“打過了,我們走吧。”白蒼暮回答。
“你要去幹什麼沒和你老板說吧?”秦亞楠再一次的提醒。
“沒說,我說了他是一個明事理的老板。”白蒼暮笑,倒不如說鄒文熙根本就沒想到這些吧。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你的老板也是一個奇怪的老板……”秦亞楠歎了口氣。
“奇怪不奇怪也不用你們來說事先說明,這次你們拜托的事情做完,我就真的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白蒼暮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微笑。
“說實話真是絕情呢,怎麼說我們也算的上是有血緣關係的家人,你就這麼想和我們撇清關係麼?”秦亞楠問。
“哪裏的話血緣這種東西是永遠都剪不斷的,但是要是真的說的話,我隻是單純的不喜歡和你們在一起而已……更不想你們對我糾纏不休的。”白蒼暮回答。
“你還真是討厭。”秦亞楠笑了。
“彼此彼此。”
奔馳開了一段,白蒼暮看著窗外突然說了一句“停車!”
車子一個急刹車停在了路中央,搞得後麵的車子都傳來一陣喇叭聲。
白蒼暮走下了車,往邊上一個巷子走去。
秦亞楠幾個就在車上看著,看見白蒼暮走到巷子裏,然後在一個牆角蹲下,似乎在和什麼人交談。
“少爺在幹什麼?”開車的老頭當然不知道白蒼暮在幹什麼。
“他在幹他的本職工作。”秦亞楠回答,作為一個有驅魔人血統的人,她自然也是可以看見的。在白蒼暮麵前,一個哭鼻子的小女孩,一臉怯生生的看著白蒼暮,而白蒼暮則一臉討好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