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又叫我來喝酒。”徐建碩坐在四麵通風的亭子裏,中間放著一個火盆,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因為天冷的緣故連火盆裏的煤炭都沾染了一層灰色。
坐在麵前的楊老狗吐了一口白氣,把放在火盆上的酒壺拎起來,然後把徐建碩麵前的酒杯斟滿,然後再斟滿自己的。
徐建碩拿起酒杯微微的眯了一口“老白幹。”
“嘿嘿。”楊老狗笑了笑“過年了就得和這個,才有所謂過年的味道。”
“你可不是那種沒事會讓我來喝酒的人。”徐建碩放下手裏的酒杯“說吧,你又想怎樣了?”
“沒怎麼樣。”楊老狗一口一口的喝著被子裏的酒液。
“不會是蕭龍浩又想搞什麼幺蛾子了吧?”徐建碩笑。
“沒有,他什麼都沒有做。”楊老狗歎了口氣。
“那你在擔心些什麼?”徐建碩問。
“我就是在擔心他什麼都不做。”楊老狗說。
“我說你是不是年紀大了所以變得神經質了?之前蕭龍浩挑明了和你搞事情,那麼你擔心情有可原,但是現在人家什麼動靜都沒有,你又擔心了?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徐建碩無語。
“就是因為他這個高開低走,所以我才擔心,蕭龍浩是一個記仇的人,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我既然那個時候占了他那麼大一個便宜,他不可能一聲不吭,但是到了現在為止,除了那一次的恐嚇之外,他什麼都沒有做,光這一點就很可疑。”楊老狗說。
“你會不會太草木皆兵了?”徐建碩問。
“不是草木皆兵,要知道蕭龍浩一直都是我們華夏的一顆定時炸彈,而且極其的不可控。”楊老狗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對我就充滿了敵意,而且還到處的招攬可以拉攏的人,甚至連作者都被他收買了,現在這個故事直接叫我楊老狗,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的。”
“你這樣就有點牽強了,雖然蕭龍浩到現在已經挑明了和你敵對的關係,但是你再仔細想想,他有和你抗衡的能力麼?他身邊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麼?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無雙年代了,不是誰的法寶多誰就是爸爸,難道你是害怕了?”徐建碩問。
“我會怕他?他算什麼東西?”楊老狗提高了自己的聲音,看來確實有些膽怯了。
“現在蕭龍浩的家族的成員剛剛換代,年輕的都太年輕,有能力的人要麼去世要麼暫時沒有辦法坐鎮,還不夠促成威脅。”徐建碩說。
“現在沒有威脅,不代表他們將來不是!”楊老狗說。
“那麼問題來了,二哥,你到底是覺得蕭龍浩的家族,對這個國家造成威脅?還是對你造成威脅?”徐建碩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是那種人麼?”楊老狗質問。
“我也不相信你是那種人,但是剛才你表現的種種,確實讓我覺得你是在擔心你自己,你所做的不是為國家消除隱患,而是在鞏固自己的實力。”徐建碩說“我是為了這個國家才和你合作的,不是為了幫你消除眼中釘的,要是真的是這樣,那麼我覺得我們也沒有必要再和你合作下去了。”
“你!你怎麼可以懷疑你自己的二哥!”楊老狗臉上青筋都冒出來了,死死的盯著徐建碩。
“你確實是我二哥,但是蕭龍浩也是我的三哥不是麼?”徐建碩根本就不動搖,作為一個政客,什麼時候都要做到的就是臨危不懼。
“我當然是為了這個國家!”楊老狗說。
“那就好,所以在蕭龍浩和他的家族再做出任何的事件之前,你沒有理由動他!”徐建碩說。
“我……”楊老狗語塞,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沒有什麼借口可以說。
“那麼我走了,還以為你來找我什麼事情,浪費我時間。”徐建碩站了起來。
“我們的領袖,我們的毛主席的話你難道忘記了麼?”楊老狗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要以為蕭家現在火苗小而忽視它!”
“如果說蕭家是星星之火的話,那麼二哥你又是什麼呢?”徐建碩穿上了自己的外套,斜了一眼身後的老人。
“希望你不要因為你自己的那麼一點私欲,把國家大義指染的這麼汙穢不堪!”
徐建碩走出了屋子,外麵還是皚皚白雪,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停了……
我們把目光方遠一點,走出華夏領土,轉移到邊上一個位於太平洋上的一個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