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喝酒去吧,我還沒喝夠呢。”寬子在一旁唉聲歎氣。
陳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一點多鍾了,時間過的真快。
光喝酒實在無聊,問服務員要來了撲克牌,幾人玩起了鬥牛,贏的人指定輸的人喝,剛開始幾人聽高興的,到後來喜子不幹了,他從來沒贏過不說,每局都是他喝,三女像是事先說好了一樣,不管誰贏都指定喜子喝,縱使喜子酒量大,也吃不消這樣喝啊。
“不玩不玩了,你們賴皮,每次都是我喝。”喜子已經二十多杯酒下肚,廁所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都兩點了,王智濤那傻B怎麼還沒來。”
雲瑤不高興了,“誰賴皮了,你自己贏不了還怪我們了。”
喜子搖頭苦笑,“三位美女,你們自己摸著良心啊,不管是你們三還是晨哥贏都是我喝啊,還有你這貨,贏了也讓我喝。”喜子瞪著寬子說。
“行了行了,別吵了。”陳晨打了個哈欠,顯然是困得不行“你們知不知道王智濤最近在幹什麼啊。”
喜子說,“鬼知道,他那個人,鬼才注意他。”
“晨哥,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先前沒有動手的混混走來,好心提醒道,“王智濤是金欲傑的幹兒子,你們耗不過他的。”
陳晨微微看了一眼他,說“葉龍,你不相信我?”
“晨哥,我怎麼不信你,可是他的勢力實在不是你能對抗的!你們趕緊走吧。”葉龍急了,“我知道當年的事情,你還沒放下,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陳晨沒有說話,拿了根寬子的紅南京,他的眼角微微抽搐,葉龍了解陳晨,知道他怒了。
良久陳晨說道“葉龍,你應該是最了解我的,有些事是我一輩子都放不下的。”陳晨手中的杯子已經出現了裂紋,“我在這裏等並不是在等王智濤,我等的是金欲傑,你應該清楚金欲傑現在的勢力是哪來的,段浮生是我一個伯父。”
葉龍沒有說話,良久喜子站了起來,拍了拍葉龍的肩膀說,“龍哥,我敬重你就像敬重晨哥一樣,晨哥幫我們的那份情誼我喜子一輩子記得。現在晨哥回來了,他有麻煩,做兄弟的拚了命都要幫他。”喜子頓了頓,有些哽咽,“你要是還認我們這幫兄弟,喝了這杯酒,跟我們一起等著!”
看著喜子舉過的酒杯,葉龍遲疑了,他閉起了眼睛,陳晨注意到他的拳頭握的異常的緊,陳晨笑了笑,沒有任何動作,他們都在等著葉龍,陳晨知道葉龍一輩子不會忘記他。
似乎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喜子的胳膊很酸,但他手中舉的酒還沒放下。夜店的喧囂仿佛都不見了,這裏安靜的有些詭異。
陳晨站了起來,拍了拍葉龍,“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你爺爺,一旦你跟我們一起,出事的話,你爺爺就活不了。我不勉強你,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不會選擇喝這杯酒!”
聽到陳晨的話,喜子手中的酒杯也放了下來,他們三個都清楚葉龍的情況,葉龍從小跟爺爺生活在一起,他和爺爺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葉龍是爺爺撿來的,爺爺是個拾荒老人,把葉龍撫養長大所付出的艱辛可想而知,年入七旬的他,身體狀況大不如前,加上年輕時過度勞累,更是雪上加霜,一旦葉龍出事,爺爺肯定活不久。
葉龍的眼眸中出現一絲決然,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烈酒如火焰般滾入他的腹部,“醫生說爺爺快了,等他走了,我會來幫你。”
葉龍離開了,陳晨笑了起來,寬子看著葉龍的背影,歎氣一聲,“物是人非了。”
“晨哥,真的就我們幾個人對付他們?”喜子是個頭腦發達的人,此刻也有些擔憂。
寬子在一旁哈欠連天,“服務員,上酒。現在不是幾個對幾個的事,是特麼那群人還來不來,我都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