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爭吵就像他們的情誼永遠不會停歇。
“介紹一下,我徒弟林雲飛,這是我以前的兩個哥們,喜子,寬子。”陳晨一一介紹道。
“乖乖,徒弟就這麼牛B了,晨哥你現在到底是幹啥的啊?”喜子滿臉寫著震驚。
陳晨沒有直接回答他,站了起來“以後你就知道了,走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師傅,您不是說教我的麼?”林雲飛小聲的問道,“難不成我現在就回去啊!”
“大半夜的你還想怎麼樣?”陳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不用睡覺我還想睡呢。”
“要不我住您那去?”林雲飛滿臉期待的看著陳晨。
“隨便你,不過我那裏可沒有你的被褥和私人用品。”陳晨已經是哈欠連天走路都走不穩了,和剛才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看著雙方都離開了夜店老板也是鬆了口氣,“還好沒把店給砸了。”
“老板,他們兩邊都是什麼人啊?我怎麼看來頭都不小啊。”一旁的調酒師也是戰戰兢兢的。
“先走的那個金先生是現在NJ的老大,而和他對立的那個聽他們的對話應該是前任老大段浮生的朋友。”
“他們這是想爭地盤了?我們該投靠誰啊。”
“投靠?哼!我在江湖上漂了這麼多年,哪會怕他們。”老板說的霸氣側漏,和他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怯,就知道吹。”年輕的調酒師弱弱的嘀咕了一句。
誰知還是被老板聽到了,“臭小子,你說什麼呢,獎金不想要了啊!”
“別別別,我說老板您威武霸氣。”調酒師連忙賠笑道,他可不想到手的獎金白白的飛了。
回到家裏,陳晨也沒管三七二十一倒床上就睡,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睡到一半陳晨感覺不對,床上有東西在動!還把手搭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打開燈。
“窩草!”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陳晨耳邊響起。
陳晨飛起就是一腳,踢完他就後悔了,那聲音聽著有些熟悉。揉了揉眼睛,果然那人正是薛毅。
“老大,你睡我床就算了,還踢我。”薛毅捂著臉說不出的委屈。
“額……那個……”陳晨想要組織語言解釋,卻發現解釋不了,“那個……不好意思啊,困懵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陳晨匆匆拿起衣服飛快的跑到自己的房間,被子一蓋,蒙頭就睡,留下薛毅一個人坐在那裏一臉懵的看著房門。
“叮鈴鈴……”
陳晨還沒睡清醒,電話響了,把耳朵堵得死死的卻依舊聽的到魔性的鈴聲,他伸手拿起手機也沒看是誰的來電,開口就罵道“TMD誰啊,大半夜的要死啊!”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沒過幾秒電話又響了,陳晨不耐煩的坐了起來,看了眼窗外的太陽,捂著眼睛說了句“好大的月亮啊。”
聽到電話裏說的陳晨睡意頓時全無,冷汗直嗖嗖的往外冒。
“是是是,師叔我一會到,好好好。”
歐陽靖應該是從龍且那裏弄來的陳晨電話,說是要見他。陳晨迅速的起床洗漱,披上外衣,不管紅燈綠燈,一路狂飆,反正是國安局的牌照,交警也不敢攔。
‘奶奶的,罵了師叔還得了啊,不過聽師叔的語氣好像沒什麼不高興的,別是裝的就完蛋了。麻蛋,龍且把我電話給出去了都不說一聲。’陳晨心裏想著。
一聲聲刺耳的急刹,一輛大切基諾在盤山公路上不斷的甩尾漂移,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引得眾車主駐足大罵,“你特麼怎麼開車的,當拍電影呢!”
一輛紅的似火的法拉利488正在盤山公路上慢慢悠悠的行駛著,突然一陣風過,法拉利488駕駛座上的年輕男子像是見鬼了一樣尖叫道,“窩草,那特麼是什麼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