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歐陽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體內的真氣穩定了下來,稍稍平定心神,看向倒地的陳晨將他扶起走進了他閉關的練功室。
歐陽靖感受的到陳晨體內那股浩瀚磅礴的真氣,那不是一個才踏入修煉之途短短幾個月的年輕人能有的,歐陽靖全盛時期體內的真氣量都不足陳晨體內猛然爆出的真氣的百分之一。
很久陳晨醒了,在他昏迷的一天裏歐陽靖幾乎查閱了他這裏所有的典故秘籍,都沒有發現和陳晨現在類似的情況。
看著陌生的環境,陳晨立馬進入了警戒狀態,他依稀記得在歐陽靖的真氣探索他的丹田時,墨玉麒麟中的真氣迅速爆出,猛的將歐陽靖的真氣擊退,之後陳晨就不知道了。
“醒了?”歐陽靖的聲音傳入陳晨的耳朵,他還在翻閱古籍,“你昏了一天了。”
“師叔你……沒事吧?”陳晨愧疚的問。
歐陽靖走了過去,拍了拍陳晨的肩,說“別擔心,我這把老骨頭還沒你想的那麼脆,餓了吧?我熬了粥,吃點吧。”歐陽靖指了指密室的案台上麵放著一晚冒著熱氣的粥。
陳晨看了看肚子,一天沒吃,是餓了,“謝謝師叔。”
邊吃他邊看手機,手機被陳晨開了靜音,未接電話一百二十二個,陳晨嚇了一跳,都是章強和柳眉打的電話,還有幾個是推銷電話。
撥打柳眉的電話,電話關機,機械的提示人聲讓陳晨覺得不安,一一撥打蘇雪,雲瑤的電話都關機,陳晨知道事情不妙了。
“師叔,我有急事先走了。”也沒等歐陽靖說話,陳晨火急火燎的跑向門口。
歐陽靖也沒什麼表示,隻是看了一眼又埋頭繼續查閱古籍,邊翻邊說“查到跟你情況有關的我會打電話告訴你。”
陳晨雖然聽到了,卻容不得他多想發動了車子。
“強叔,怎麼了?”邊開車,陳晨打通了章強的電話,單手開車,他的車速已經到了他能掌控的極致。
聽到陳晨的聲音章強有些激動,說“小晨,你在哪,大小姐她們出事了,昨天晚上薛毅打電話給我說她們被一群人給綁走了,薛毅也被打傷現在人在第一醫院裏。”
陳晨星空般的眼瞳裏出現了淩厲的殺氣,“馬上到!”迅速掛斷電話,雙手把住方向盤,大切基諾的車速到了極致,像一道鬼影穿梭在公路上,儀表盤已經失效了,雖然緊閉車窗,車窗還是能聽到呼嘯而過的風聲,要不是龍且幫他改造了整個車子,這輛車早就散架了。
公路上的交警看著急速而過的車子,像是見了鬼一樣,許久對著對講機說道,“一輛SUV超……超速過去了,我……隻能看到影子。”
“那輛車的車牌是密檔,軍方的車子,不用去管。”對講機裏傳出總部的聲音。
“呲呲……”NJ市第一醫院門口,一輛大切基諾急刹在院門口,揚起一片塵土,引的眾人大罵。
陳晨快速下車,連車都沒停進停車場,“喂,強叔你們在哪?”
“A棟506病房。”
看著滿身纏著帶有血漬的繃帶,躺在病床上的薛毅,陳晨的怒火頓時衝上雲霄,“誰幹的?”陳晨冷聲問道。
一旁的蔣浩遞過一張肖像畫,說“這是按照薛毅口述畫出的領頭人的大概相貌,帶著口罩薛毅看不清臉,隻能畫出輪廓。”
陳晨看了眼畫,問躺在床上的薛毅,“聽到聲音了麼?”
薛毅的嗓音很沙啞,但是不難分辨,“他帶了變聲器,公鴨嗓。”
陳晨沒有說話,林雲飛看著陳晨咬緊的牙關,內疚的說,“師傅,對不起要不是我出去了,說不定師娘她們不會被帶走。”
陳晨瞥了眼林雲飛,沉聲說,“和你沒關係,強叔找三四個能打的手下,我有用,雲飛你也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