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陳先生對這份見麵禮是否滿意?”藤田空微笑著說,“早就知道陳先生想幫你的二伯拿下這個商場的建築承包權了。”
“謝謝了。什麼時候動身?”答應了別人的事陳晨就會做到。
“後天吧,這樣你也有時間準備。”
陳晨點了點頭,起身就要離開,走到門前又回頭對藤田空說,“王智濤那小子很討厭,他傷了我兄弟,我不想再見到他。”說完頭也沒回的離開。
看著陳晨離開的背影,藤田空對空氣中說道,“聽清楚了吧?把王智濤帶走吧。傳令下去,把那兩女的送到陳晨家裏。”
陳晨剛換了衣服,準備回去,一拍腦袋,“擦,車子放藤田空那裏了。”說完又走了回去,可一女服務員死活不讓他上去,說這裏是清淨的地方,想進去就必須要換衣服,任憑陳晨說破了嘴,她就是死活不讓,陳晨沒法子又花了近十分鍾穿上和服。
看到又折回的陳晨,藤田空一臉迷茫,以為他改主意了“陳先生怎麼又回來了。”
陳晨聳了聳肩說“我沒車回去,車鑰匙在我這兒,車子卻在你那裏。”
“這簡單,你把鑰匙給我,我送你回去,你的車明天我讓人給你送回去。”
陳晨點了點頭,說“多謝了,上來的時候那丫頭還非要我穿和服才放我上來,煩都煩死了,你們日本吃個飯都要穿和服麼?”
藤田空一愣,笑了笑“那倒不是,隻是穿和服吃飯是這家“鶴野”的規矩。”
“真麻煩,下次再也不來了。”陳晨正好走過之前那個不讓他上來的女服務員,故意說道。
那服務員聽到了卻沒有理會陳晨,徑直走到服務台,端了個盤子,裏麵放著一杯涼白開,走向陳晨,此時陳晨和藤田空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離開。
“砰”那服務員摔倒了,涼白開準確無誤的傾倒在陳晨剛換好的衣服上,一旁的藤田空反應快,早就閃在一旁。
“不好意思,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地滑了。”那服務員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我幫您擦擦。”說完一腳踩在陳晨腳上,開始幫陳晨擦衣服上的水漬。
“好了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那服務員擦完不忘在陳晨腳背上又用力踩了幾下,這一幕也被一旁的藤田空看見了,一直捂著嘴,不願笑出來。
陳晨呆呆的站在原地,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搖了搖頭轉向藤田空,“這丫頭也太……”
藤田空忍不住放下了手笑著,“誰讓你罵人家呢,不過我看那丫頭可能對你有意思啊,怎麼樣不去追求一下?”
陳晨翻了個白眼,“扯犢子,才見我兩麵還潑我水,踩我,這就對我有意思了?再說是個人對我有意思我就要去追啊?”
“那倒也是。”藤田空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陳先生是情場聖手,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了陳先生的法眼的。”
“平時看你很正經的,怎麼現在看你比我還流氓!”
藤田空不經意的拍了拍陳晨的肩膀,說“都是假正經。”
一路上藤田空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拉著陳晨風言風語的。
陳晨到了醫院門口,就下了車,薛毅受了傷,他還得給薛毅治療,就薛毅這傷來說,不在醫院待個半個月根本好不了,陳晨後天又答應了藤田空,要和他去東北,沒時間照料薛毅他們,就要先把薛毅的傷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