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得意的勾起唇角,昏暗的光線下,眸色深了一點。
這麼些年,他還是第一次對女人這樣輕浮過。這種感覺,很奇妙,很忐忑,又很爽。
其實對於女人,他一向敬而遠之。
女人是個複雜的生物,纏起人來,像八爪魚一樣,沒完沒了,例如阮奕潔,他是真的討厭。
但她完全不一樣。
你不給她主動打電話,她絕對不會主動打給你;你不給她主動發消息,也別指望能收到她的消息。
她就像幽穀裏一朵安靜的花,不張揚,不喧囂,低調的靜靜開放,但就是勾著你的心。
這幾忙得腳不沾地,但隻要一空下來,心裏總會想,這女人在幹嘛?吃了沒有?傷怎麼樣了?
其實,看電影什麼都是假的,就是想找個機會和她近距離的膩在一起。
陸續滿足的眯了眯眼睛,伸出手臂攬住了她的肩頭。
宋年夕微忡。
“有點累,借你的肩膀靠一會,你看你的。”
他的頭枕了上來,不輕也不重,宋年夕偷眼去看他……
這個男人,真的有太多麵。
凶起來的時候,凶得讓人害怕;可溫柔起來的時候,也能讓女人化成一灘水。
怎麼辦呢,真的是逃不脫啊!
想到那位阮姐,心裏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冰淇淋吃到嘴裏,也沒有味道。
突然。
椅子被重重的踢了下,宋年夕嚇了一跳。
緊接著,後麵的人又踢了兩下椅子。
這一回,她有些惱了,回頭看了身後的人一眼。
“看什麼看,沒看見過帥哥?”一個很粗狂的聲音橫出來。
“先生,麻煩你不要踢我的椅子。”
她腹部傷剛剛好,受不了這樣的劇烈的震動。
“不就踢了兩下嗎,就你精貴。”
宋年夕皺了皺眉,沒有再什麼了,繼續看電影。
然而好景不長,椅子安靜了幾分鍾後,又開始“被震動”。
宋年夕忍無可忍,回頭厲聲道:“先生,能不能請你不要踢我的椅子,再踢,我要請工作人員了。”
那男人臉一抬:“你他媽誰啊,老子抖抖腿而已,怎麼這麼嬌氣的。”
宋年夕氣結。
這哪裏是抖腿,分明就是故意踢她,這人什麼素質,公眾場合……
“宋年夕!”男人抬起頭。
“你醒了?”
“嗯!”
陸續朝她笑了笑,示意她讓一讓,宋年夕隻當他要去廁所,下意識站了起來。
下一秒,男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切換成了殺氣。
他冷冷一笑,長腿一抬,直接跨到了後排座位上,揮起拳,重重地一拳砸在了剛剛出言不遜的人的臉上。
“啊……”
“敢我女人嬌氣?來,你嬌氣一個給我看看?”
雨點般的拳頭落下去,那人抖著一臉的橫肉想要反抗,然而怎麼可能會是對手,隻能抱著頭嗷嗷直叫。
邊上的女人嚇得連聲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打出人命來了。”
宋年夕簡直嚇傻了,想勸,又覺得那男人純粹活該;不勸,又怕陸續下手太重,把人打殘了。
在騷動中,有工作人員和保安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