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笑,又開始死命纏她。
“陸續,你暫時放過我的。”
“宋醫生,暫時是個形容副詞,表示時間很短的意思,你的語文哪個老師教的……來,我們來探討一下。”
思緒,有片刻的恍惚。
宋年夕輕的磨了磨牙,嘴裏剛發出一聲“嗚”,便被某個不要臉的人盡數吞下……
夜,很長。
很迷人!
……
宋年夕覺得自己基本剛閉眼,就亮了。
陽光透過窗簾,懶洋洋的穿進來,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身體剛動一動,就是一陣酸疼,像是昨跑了五千米一樣,骨頭都散了架。
視線往下,一條結實的手臂纏繞在她的腰間,占有性地宣布著所有權。
後來怎樣的,她有點都記不清。
偏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她實在沒忍住磨了磨牙,真想一口咬死他啊!
試探性的張了張嘴,又覺得有些不舍得,反倒被自己幼稚的舉動弄得啼笑皆非。
這時,門鈴響。
宋年夕看了看身旁熟睡的男人,隻好輕輕的扒開纏在她身上的手,有點半身不遂的撐起上半身。
“啊……”
光裸的肩膀被咬了一口,她憤怒的抬起臉,眼睛瞬間落入一雙暗沉如墨的眸子裏。
“你、你醒了?”
陸續不由分地把她按了回去,摟得更緊了。
“有人敲門。”
男人在她的頸間蹭了中間,抱著她翻了個身,繼續睡,“不用管,沒有人在家。”
宋年夕:“……”這也行。
按門鈴的人,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家裏沒有人,很快就“知難而退”了。
宋年夕下意識地扯過被子遮在胸前,“今周五,你不去上班嗎?”
“不去。”
宋年夕斜眼看他,“陸隊,革命意誌呢,好要敬崗愛業的呢?”
陸續像是很不滿意手被挪了位置,把腦袋挪了位置,輕輕在她耳垂上咬了下。
“寶貝兒,你再催我去上班,我保證這幾,你都沒辦法離開這間屋子。”
宋年夕怯怯的發抖道:“可是會扣工資的。”
陸續一翻身,壓住了她,“宋醫生,你剛剛什麼,再一遍?”
宋年夕哼哼了兩聲,沒有哼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來,隻能弱弱的扯出個笑容。
“那,還是給隊裏打個電話吧,萬一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女人那一抹討好的笑,取悅了陸續。
再他們這一行,手機必須二十四時開機,關了大半夜,其實已經是違規了。
他平躺下來,把臉埋進她的頸脖裏,“寶貝兒,你幫我開機,我再睡一會,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