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搶劫(1 / 2)

王記排檔的一桌子好菜,鄭玉成是望洋興歎,看著花織在那兒大快朵頤,他有些懷疑剛才花織喝的那一大碗不是奶粉?

幾次喝高都喝的死去活來,甚至都喝到了醫院,鄭玉成跟酒這種烈性毒藥算是結仇了。可為了有點兒老大的形象,還是放了一杯啤酒看在麵前,隻是一動也沒動過。

阿飛掏了一把鈔票放到鄭玉成麵前,“老大,這是今天下午剛收的保護費,你點點,吃飯是我自己的錢,沒從裏邊出。”

“這麼厚啊?可我不會數數。”鄭玉成有些犯愁。

阿飛剛想說話,大虎就把錢拿了過來,抽出一半扔到了花姐麵前,說道:“這錢放花姐這,給轉寶~哦不……給咱老大買奶粉買衣服什麼的,剩下的,我花二虎小虎身上,老大你看行嗎?”

鄭玉成這個老大隻是名義上的,大虎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自然不會有什麼異意。

花姐是不怎麼理會阿飛的,如果不是今兒蹭他吃的,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會,以前在皇家9號的時候純粹是逢場作戲,後台有兩個打手坐台也坐的有底氣。

幾千塊錢還不至於讓花姐麵容失色,端起酒杯,花姐對著大虎說道:“大虎,還得謝謝你的金條,以後你們不想做飯就來我這吃,提前打個電話,我每天多買點兒菜就是。”

“金條?”阿飛一驚,大虎怎麼會有金條?

大虎心中靈機一動,“咳~!空爺走了,我們兄弟四個都還小,可不敢留著那東西,拿給花姐換了錢,就踏實了。”

阿飛和長毛這才明白,空爺走的時候可能還留了不少的家當,看來自己跟對了人,至少短期內吃喝應該不用犯愁了。

花姐看大虎有點兒慌張的眼神,也有些後悔自己多嘴,阿飛和長毛即便是入了夥了,可處的還不長久,都說財不外露,自己這是豬肉吃多了。

“瞧你倆大驚小怪,金條就一根小指頭粗,也沒換多少錢,剛才跟王老板交了倆月的飯錢,剩不多點了。”

大虎聽花姐說是指頭一點大,就知道她這是在騙阿飛長毛哥倆呢!

阿飛也不是看不出,這是花姐在防著自己哥倆呢,於是趕緊打了個哈哈,就轉移到別的話題上去了。

除了跟大夥又強調了一遍警察來錄口供的事之外,阿飛還為了讓鄭玉成在賣飾品的小莉麵前能幫自己多說說好話,意思不言而喻,他對小莉是喜歡的緊呢。

鄭玉成作為名義上廣場的老大,他是義不容辭的答應了小弟的請求,隻是在小莉姐麵前誇誇飛哥而已,又不是把小莉按著給他耍流氓,這算不上什麼忙。

期間花姐又跟大虎信誓旦旦的承諾了很多,什麼一定會把轉寶照顧好,視如己出什麼的,酸的甜的都一籮筐的抖了出來。

鄭玉成被花姐的包票打的是一臉的激動,他恨不得當場喊兩句媽媽,隻是答應過她,在花織麵前就是再上媽媽的癮,也得忍著。

一直到這小飯局結束,花織都沒有停嘴,弄得花姐很是擔心,以前她上班的時候花織不是這個吃法,一盤菜她總是還要剩一半的。

難道是因為自己不上班了有時間陪她了,她心情一好胃口就開了?花姐如此一想,就千百般的內疚,覺得很對不起花織。以前一下班都已經是夜裏兩點多了,花織都是放學後一個人在家,自己照顧自己的。

一起光屁股洗了個澡,在研究小雀雀的同時,其實花織並不討厭家裏多一個轉寶,如果不是被子裏突然多一個人嚇到她,如果不是早晨的時候轉寶拿尿滋她,她其實心裏很高興多了一個玩伴。

“這是我的,你摸那一個。”花織把鄭玉成的手推開,因為他占了自己的領地,要不是自己的嘴裏含著他的奶瓶,一定不給他把手放媽媽懷裏。

鄭玉成很不情願的把手放回了自己的領地之上,花姐畢竟是人家的媽媽,自己不能全都霸占著,總有一天,自己的媽媽會找到自己,來帶自己回家,到時候媽媽的胸誰都不給摸。

花姐在這種既幸福又無奈的情況下,就這麼多了一個幹兒子,她成了不產奶的奶媽,還是全職的。

此後的幾天時間裏,每天傍晚跟花織學幾個拚音字母,晚些時候也必須去跳一會兒廣場舞,沒有寶爺的領舞,大爺大媽們的廣場舞就會少了那麼點兒靈性。

除此之外,鄭玉成都是整天整天的把自己埋在一種肅殺的幻境之中,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場景,就是空爺在人群之中遊走抹殺,所向披靡。

刀片像長了腿,可以任意在幾個指縫和掌心飛來躥去,像遊動的蛇兒一般,隻不過這些都隻是花樣,這修眉刀不可能劃破誰的衣服甚至是血管。

趁著花姐出去買菜之機,鄭玉成很快便翻找出來了空爺的刀片,按著花姐給取的太極名字,叫它雙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