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少年在荷爾蒙的控製下,根本就是占有欲極強的野獸,對於王立來說,女神林夕是絕對的神聖不可侵犯的,連他自己都不能,更何況他老子。
和老子對罵的孩子不多,王立是其中之一,而且已經罵到了一種境界,超越父子關係的境界,“林夕要是喝藥上吊尋了短見,我要你給她陪葬。”
“你個……你個孽……”王校長當場暈厥了過去,不管是真的暈厥還是假裝,他都無法麵對,無法麵對自己兒子羞辱自己,更無法麵對強奸校花那事。
不知道丟了工作有什麼好高興的,花姐竟然把阿飛也叫到了家裏來喝酒,難道是心裏不公平,想把人家的麵館生意也攪黃?
看來是真的高興,花姐居然在悶紅燒肉,而且是滿滿一鍋。
肉還在鍋裏收汁,花姐就在花織的目瞪口呆之下,把鄭玉成給拉進了自己的房間,花織之所以是那種反應,是因為花姐居然在裏邊把門給鎖了,他們要幹什麼?
阿飛也覺得莫名其妙的,指著房門問花織,花織也隻能皺著眉頭搖搖腦袋。
花姐扔了一個錢包過來,“給家裏弄這麼多錢,身上卻一分都不帶,混小子,你是故意騙我眼淚呢?”
鄭玉成見錢包裏被塞進去幾千塊錢,鼓鼓的,便收進了兜裏,“我想不到哪裏需要花錢,吃飯都是別人請客。”
“死轉寶,你還不說,想急死老娘嗎?”
鄭玉成嘿嘿笑著,準備敲詐一下,“讓我喊幾聲媽,我就告訴你。”
花姐想都沒想居然把鄭玉成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胸脯裏,“摸吧,使勁摸,就衝那輛寶馬,花姐我給你解禁了,以後還像小時候那樣,叫媽媽,摸胸都可以。”
鄭玉成摸著花姐,但總覺得有一些別的什麼感覺,卻又說不上來。但是無論怎麼勸自己,他都不舍得把手抽回來。
“小子,說啊!是不是去搶劫銀行了?還有,你小子打劫我們老板的內褲是為了阿飛?小莉忘恩負義對不住阿飛,她不值得你這樣。”
“我管它值得不值得,飛哥受了窩囊氣,我就該給他出氣,這是我自己心裏過不去,跟飛哥和小莉沒啥關係。”
“警察來了,錄幾句口供就走了,根本就沒立案,算你小子運氣。快說,那800萬怎麼回事?老娘膽都給你嚇破了。”
“花姐,那800萬可不是小打小鬧,咱們暫時不能花一分,你的賬戶突然進來那麼多錢,銀行一定會私下裏調查,也許某些部門也會介入調查的。”
“啊?到底怎麼來的?”
“我從市長那裏敲詐過來的,等幾個月吧,要是不出事,就隨你花,但我覺得那錢有點兒髒,該花到正處,替市長積點陰德。”
“你~你居然……敲詐市長?”
“是副市長。”
“你居然敲詐副市長?”花姐還是一臉的驚恐模樣。
“我不敲他,林夕的老子就得坐牢,不管他們如何待我,至少在他們家兩年多,想幫他一把。”
花姐點點頭,“如果這800萬能就這麼到手,你這忙幫的也算是值了,林夕知道你進來這麼多錢,怎麼還舍得再送寶馬給我?”
“她知道我敲詐,但不知道多少錢,我沒告訴她具體數字,這事可就你我知道,花姐,你知道嘴巴不能亂說的。”鄭玉成提醒道。
“嗯,我懂。”
“其實我沒想把錢放你那,倒不是不舍得啊,我是怕害你被人調查,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會,那副市長一定會有銀行裏的關係,他同樣也不想被調查的。”
聽這話基本算是塵埃落定了,花姐激動的又對著鄭玉成親了一口,“天天揣著800萬睡覺,花姐我就是死都甘心。”
鄭玉成連忙把臉上的口紅印子給抹掉,“花織和飛哥在外麵,你這樣親,人家不誤會啊?”
花姐突然覺得毛衣裏的手開始有些不老實了,朝鄭玉成的褲襠一看,果然支起來一頂帳篷,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說道:“你長大了,就怕你容易衝動才不讓你摸的,萬一你把持不住,花姐當你媽媽沒有當夠呢,聽話。”
鄭玉成趕緊把手抽了出來,苦著臉道:“我發誓真沒有非分之想,是它自己不老實,自然反應。”
“我知道,小夥子血氣方剛的,沒點兒反應才不正常呢!花姐不怪你,等你再大些就能找女朋友了,到時候記得帶回家先給花姐過過眼。”
見花姐朝門口走去,鄭玉成覺得還是不瞞她,“花姐,今晚我可能會有點兒風險,如果我到早晨還沒回家,你去找張海,他能為你和花織做點什麼。”
花姐折返回來,一把抱住鄭玉成:“你要去哪兒?轉寶,隻要有危險咱就不去,現在家裏也不缺吃穿,好好過幾天太平日子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