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遠遠的一直在罵野人之類的話,鄭玉成也沒理會他,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讓大家吃飽重要。
看著大家如此狼吞虎咽,就連阿妞姐都完全不顧女生的樣子了,鄭玉成的眼圈都紅了。
大家為了來找自己,為了和自己一起過日子,不知道這一路上是受了多少苦,被人拿著槍在屁股後邊攆著,睡覺的時候都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活得連一隻老鼠都不如。
所以不管老板在身後罵罵咧咧的說些什麼,鄭玉成都不打算阻止大家吃這一頓飽飯。
單是鄭玉成一個人,就吃了不下十斤的牛肉,這什麼都不怪,就怪R國飯店裏的牛肉白白花花的,肥肉相間,用來燙火鍋是再合適不過了。
最讓老板受不得的,是白獒也在沒命的吃他家的牛肉,照鄭玉成的話說,白獒也給過一份錢的。
R國的老板已經急了,所有的葷菜都被那一桌子包了,其他的客人見沒有葷菜紛紛嚷著要退錢,最後鬧得所有客人都走光了,就那一桌在賠他的錢。
“支那豬,撐死你們。”
阿妞眉頭皺了起來:“轉寶,我飽了,你們吃著。”
“輕點兒,別影響大家食欲。”
阿妞朝老板走了過去,“大家安心吃,保證不見紅。”
“你們總算吃完了,這頓飯要給你們加錢。”
阿妞掏出手機錄著音說道:“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這頓飯要給你們加錢。”
阿妞截取這一段錄音之後,又重新打開新的錄音,“這句話隻夠工商局關你店用的。我問的不是這句,你剛才罵我們什麼?”
老板一看阿妞麵色不善,趕緊招呼幾個跑堂的活計過來,見大家都在身邊,有的手裏還拿著料理用的刀子,便又膽子大了起來:“我罵你們支那豬,因為你們太能吃,顧客都走光了,難道不該加你們錢嗎?”
阿妞把錄好音的手機收了起來,換做以前,她根本不需要多說話,但萬一把老板給弄死了,也總得跟嚴老交待一聲才是,所以她才先錄音再動手。
一掌切在旁邊一名拿著刀子的活計脖子上,那家夥立馬眼睛就黑了,在倒下之前,手裏的刀子也早就被阿妞奪了過來。
幾個人連忙避開阿妞,見她手裏有刀子,也都抄起了家夥。
阿妞難為了,要殺死這幾個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但是要不見血她還做不到。轉頭朝鄭玉成說道:“轉寶,他們也都拿刀子了。”
鄭玉成才隻吃了個半飽,也算是滿足了,起身朝阿妞走去:“還是我來吧!”
大個子和孤狼都不吃飯了,想看看鬼刀的能耐,雖然他們出馬也能手到擒來,但要是不見血隻怕不容易。
白依依趁著眾人在看轉寶,趕緊從鍋裏撈了滿滿一碗肉,她一直都在裝樣沒怎麼吃,其實這高湯火鍋的味道確實很好,既然大家都在看著轉寶表演,她就不怕吃的口沫橫飛被人瞧見了。
阿妞退了幾步,見鄭玉成已經在朝一個手裏拿著料理刀的人走去。
剛才阿妞奪刀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掌切在敵人脖子的血管上,敵人的腦袋突然斷了供血便會昏厥過去,這很正常。
可鄭玉成不是這樣做,他是在敵人出刀的時候,才一拳砸了過去,對方的胳膊立馬就彎成了不正常的形態。
刀子被砸掉之後,鄭玉成並沒有停手,一個小鞭腿抽在對方的大腿上,大腿骨也應聲而斷。
大個子和班克都看呆了,看著鬼刀用同樣簡單的招數,居然放倒了三個夥計,不管對方是從哪裏出刀,他都能捕捉到對方的胳膊,然後一拳砸斷。
一共五名夥計一個老板,那兩個夥計早就推門跑了,隻有老板不舍得自己的店,還有店裏的錢財,才哆哆嗦嗦的指著鄭玉成說道:“你會坐牢的,敢打R國人,我們R國不會和你們善罷甘休,不會再同情你們支那……。”
那個豬字還沒吐出來,老板的下巴就掉了,連帶著幾顆牙齒飛了出來。
“哎,我本來不想見血的,但我實在是討厭你這一嘴的牙,比身上的骨頭都硬。”
說完鄭玉成就對著老板的麵門輕輕一拳,又是一排牙齒脫落,被老板硬生生給吞進了喉嚨。
“你剛才是用哪個手指著我罵來著?”鄭玉成轉身問阿妞道:“阿妞姐,你還記得嗎?”
阿妞搖搖頭:“不記得了。”
鄭玉成點點頭,快走兩步追上在地上攀爬的如同猴子一樣的老板,一腳就踩斷了他的腳踝,然後又踩在了另一隻腳踝上,幾聲脆響之後,地上這位R國人老板已經四肢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