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是周末,也是林夕的生日,同學們約定在皇家1號給她慶生,周末的中午搞半價活動,也很實惠。
林夕坐在皇家1號的包廂裏,聽著同學們在為她唱著生日歌,心中說不出來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本來同學們提議來這裏唱歌的時候,她還挺激動的,卻沒想到那個人依舊不在。
看著在那耍大牌點了一桌子啤酒的王立,林夕隻是輕哼了一聲,臉上滿是不屑,仗著他老子在花姐這有戶頭,沒命的在那敗家。
花織見到是王立也在,她隻是送了兩份免費的果盤,就去跟白獒玩耍了,昨兒白獒被洗的特別幹淨,她怎麼看怎麼喜歡。
一般花姐是不允許花織在皇家1號裏隨便走動的,畢竟這裏是夜總會,有些不合適她這種學生。
花姐沒有因為是林夕過生日就免單,因為是王立那小子請唱歌,要是讓王校長知道他的錢花不出去,又該生氣了。
再者說花姐也沒心情理會那些瑣事,昨晚附近死了兩個人,張海過來了解情況,花姐的確一無所知,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怎麼死的,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花姐,據我所知,那兩人曾經恐嚇過你,雖然我不知道恐嚇的內容是什麼,但這兩個人的死亡地點距離您這兒不遠,所以……”張海沒有往下說。
花姐有些不耐煩,“張警官,我不知道死的那兩個人是曾經恐嚇過我的那兩個,他們當時是逼著我賣毒品,你說我能答應嗎?我也是不想節外生枝,才沒報警的,恐嚇這種事,您也知道,不好搜集證據。”
“這種事一定不能答應了,但是花姐,你應該私下裏告訴我的,就咱們這關係,我還能不幫著你?”
“我要是知道那兩個人會死,說什麼也得拉著你天天在我這蹲守著,省得洗不清楚。”
張海知道再問下去不好,便起身說道:“花姐,你看我這也是例行公事,您可別氣,我就是走走過場而已。”
“等你不穿警服的時候再來,趕緊滾蛋。”花姐沒好氣的啐了一句。
張海屁顛屁顛的走了,並沒有因為花姐生猛的語氣而生氣,他知道花姐隻是不喜歡他身上的警服,並非是他本人。
大個子和班克都被叫到了花姐的辦公室裏,大個子側身朝窗戶外四處盯了一會兒,才把百葉窗拉了下來,如果有人偷窺,他不介意再弄死兩個。
花姐黑著一張臉,問道:“說,你們倆誰殺的?”
大個子嘿嘿笑道:“花姐,你要是想找凶手,明兒我給你領來,咱們吃了它。”
“嗯~?什麼意思?”
大個子接著說道:“我見了,那兩個人是被狗咬死的,脖子都咬斷了,那死相老慘了。”
花姐朝大個子的腦袋上使勁砸了一巴掌,就朝門外跑去,剛才她還看見花織正和白獒親嘴呢!
班克一腳踢在大個子的屁股上,“你媽的,不說話能死?成天想著借刀殺狗,白獒是拋你家祖墳了,還是怎麼著你了?”
“行,等有朝一日我燉狗肉的時候你別吃,饞死你。”大個子罵罵咧咧的,也拍著屁股出了門。
班克見大個子也出了門,偷偷摸摸坐到了花姐的真皮椅子上,感受著椅子上的溫度,賤賤的說道:“花姐坐過的椅子真熱乎,真他娘香啊!”
花姐回來的時候正巧看到班克在那犯賤,惡心得差點吐出來,便又轉身離開了,那班克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吃掉的樣子,真嚇人。
張海還是主張他一貫的做法,對於壞人的案子能糊弄就糊弄幾下得了。
他心裏很清楚那兩個人為什麼會死,也知道就算是想去調查,最後也查不出什麼來,就是真的查出點什麼,那也是白搭。
就在無聊的撬著二郎腿,想著怎麼糊弄這案子的時候,徒弟小張敲了辦公室的門,遞了一卷資料過來。
“師父,是劉四的案子,人都進去了,卻被調查出來還有大量的行賄,上邊要求徹查市立中學的領導,搜集他們貪汙受賄的證據。”
張海一骨碌站起來,“趕緊的吧,我剛才還見校長兒子在皇家1號消費呢!先去一趟。”
在很久以前,花姐就已經在配合張海的工作了,王校長所有在皇家1號消費的記錄她都保存的好好的,上麵都有王校長或是他兒子王立的親筆簽名,鐵證如山。
唐九不打算讓劉四短期內出獄,即便劉四花了大錢托關係,在金龍幫裏,除了他唐九之外,就隻有老大和老四說話最有份量,老二和老三隻是保鏢一類的人物,論動腦筋,唐九能趕上他們幾個加起來。
除了弄倒劉四姐之外,他唐九主要是想一石二鳥,把王校長給害了之後,再跟花姐和寶爺說幾句好話,寶爺一高興,也許以前的恩怨就能結清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