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智慧本來想裝作昏迷糊弄過去,然後再伺機暗殺報複,卻被鄭玉成不小心踩在了手指頭上,五百多斤的體重,讓他險些真的疼昏了過去。
“咦~!你沒昏啊?沒昏就趕緊的,把瑞士銀行的錢轉了再睡覺,老子是雄哥雇來的,你要恨就恨他啊,可別找我的麻煩。”
二娘看著尹智慧在那兒慘叫,臉上居然劃過幾滴熱淚,這一幕被尹超雄全都看在了眼裏,如果還猜不出二娘和尹智慧的關係,他這個小賭王真就沒有必要當下去了。
尹超雄很痛苦,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也不知道是他父親的兒子,還是尹智慧的兒子,一個女人能在尹家待這麼多年,她是如何隱忍下來的?
尹超雄不知道二娘為何能在尹家待這麼多年,但有人知道,比如嚴老。
赤色兵團的前身是赤色聯盟,起初在台南省可是專門暗殺老大的殺手組織,連政府官員都不放過,後來被政府嚴厲打擊,幾乎斬盡殺絕。
為了保住赤色聯盟的火苗,他們才不得不遷徙到賭城這個大漩渦之中,在這裏招兵買馬混水摸魚,但凡從台南省過來的馬仔,都是赤色兵團的新鮮血液。
十個億的損失,讓尹智慧一朝回到了解放前,不過在鄭玉成看來,這也好,放在小賭王這裏,也總比被他拿去扔給H國要強得多。
賭城警方來的很及時,出示了華夏對尹智慧的通緝令,他是金陵圈錢跑路的,自然要遣返回金陵受審。
黑壓壓的來了一大批警察,除了控製局麵之外,還為了掩護鄭玉成安全撤離。
看著鄭玉成也被象征性的帶上手銬,尹超雄有些著急了,“寶爺,我一定想辦法撈你出來。”
鄭玉成笑眯眯的對尹超雄眨巴了幾下眼睛,弄得尹超雄有些不明所以然。
警察隻是奉命行事,並沒有把二娘和慧子一起帶走,雖然她們才是最該被繩之以法的人。
二娘和慧子也都莫名的緊張,好在警方並不知道她們的真實身份,這就好。
鄭玉成上了警車之後,第一時間就被打開了手銬,接過警察遞過來的耳機趕緊戴上,作為鬼刀小組的組長,必須隨時和隊員保持聯係。
“孤狼,找出二娘和慧子的老巢,注意,她們分屬竹田會社和赤色兵團兩方勢力,老巢不在一處地方,我會隨時配合你。”
孤狼正在距離賭場不遠的一處樓頂吃著漢堡,二娘和慧子的照片以及車型車牌號他已經牢記於心了,就等她們出來,然後施展他特有的跟蹤術。
隻要知道二娘和慧子她們離開的方向,三十公裏內,就絕對擺脫不掉孤狼的追蹤。
“白依依,你的情報準備的怎麼樣了?至少要知道他們的大概人數,才好分配兵力。”
白依依敲著筆記本鍵盤的手停了下來,嚴肅道:“有點不樂觀,我和幾位戰友同誌查了兩年內的出入境資料,可疑的R國人竟然有兩千人。
而從台南省過來的人就無法查了,簡直太多了,自古賭城和台南省就來往密切。”
“孤狼,重點追蹤二娘,慧子交給尹超雄去查吧!如果他老婆都查不清楚,也活該他倒黴。”
“嗯,孤狼收到。”
執行任務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在用一個頻道,所以鄭玉成隻用了綽號,“瘋蝶,最遲今天下午傍晚,所有狙擊手必須就位。另外還要預防反狙擊,每一名狙擊手都要有副手配合。”
阿妞回應道:“瘋蝶收到,駐防部隊一共有十名狙擊好手,算上我和所有副手共二十二名,已經占領製高點,任務結束之前,所有狙擊手和副手都由我指揮。”
“好,既然都各就各位了,我來負責引大魚上鉤。”
鄭玉成安排完了任務指令,對著一車假警察行了軍禮,他們可不是賭城的警察,而是由駐防部隊的陸軍假扮的。
其中一名皮膚稍黑,粗眉大眼的青年男子和鄭玉成握手道:“組長好,駐防部隊二連長,尤超,奉命配合鬼刀小組行動。”
既然對方知道了小組的代號,那就不必再自我介紹了,鄭玉成笑道:“還麻煩尤連長轉達一聲,狙擊手一切聽瘋蝶指揮,相信我,她是我見過最好的狙擊手。”
“當然沒問題,我們接到了上峰的指令,是配合幾位作戰,指揮權在您手中。”
鄭玉成擺擺手:“一切看情況,打架的時候還是隨機應變,我隻有一個要求,把傷亡降到最低。”
“謝組長關心。”尤超盯著鄭玉成看個沒完,他實在沒想到,上峰特別強調的組長居然會這麼年輕?
“前邊把我放下來吧!我要去釣魚了,必須讓竹田會社和赤色兵團的人立馬動起來,既然要動手,就得讓事情大起來,盡量做到斬盡殺絕。”
“是。”尤超應了一聲,對司機命令道:“找個合適的地方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