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的心很亂,所以一夜無話,藍秘書沒有再來找她,她一整夜也都在迷茫著,為什麼自己對這個男人竟然全無印象了?
難道當年那一夜春光不是愛意使然?花姐認為這很不尋常,很不應該,藍秘書的模樣變化再大,自己也該從他臉上找尋一丁點兒痕跡才是。
直到次日,讓鄭玉成也倍覺奇怪,藍秘書並沒有對花姐展開攻勢,難道不該轟轟烈烈的追求一番,然後一家三口過上幸福的小日子嗎?
“也許是他身份和職務的原因。”鄭玉成也隻能這麼樣安慰花姐。
“我對他沒有了當年那種感覺,轉寶,這很奇怪,難道是我變心了?”
鄭玉成斜了花姐一眼,“你不是一心念著班克吧?如果是那樣也沒關係,反正是藍秘書先對不起你的,跟他解釋清楚就好。”
花姐搖搖頭,“不對,我也說不上來,也許十幾年的時間太久,我真的把他忘得一幹二淨了吧!”
“花姐,別想那麼多,不管你倆還能不能當兩口子過日子,好在花織有了父親,我過會兒就讓他們爺倆相認去。”
“你不說我還沒問你,花織去哪兒了?從昨天一大早到現在我都沒見到她。”花姐問道。
“呃~!被我扔去和阿妞他們一起苦訓去了,200公裏急行軍。”
“200公裏?”花姐蹭的站了起來。
“死不了人的,急行軍訓練而已,特種兵一般都是200公裏。”
花姐一巴掌抽在鄭玉成的腦袋上,“花織又不是特種兵,她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
鄭玉成怕被花姐糾纏個沒完,起身就朝外走,“所以啊~!我才給她們兩天時間,人家特種兵一天之內就要完成200公裏的。”
花姐對著鄭玉成的背影罵道:“要是花織有個好歹,臭小子你也別回來了。”
二十幾個人的慢跑隊伍還在郊區一點一點行進著,但凡有行人在,都會吸引來他們的目光,因為三個胸神惡煞的女人身材都很棒,一身被汗水浸透之後,更顯風情。
如果三個濕漉漉的女人還不夠吸引人的眼球,那麼白獒也會把僅剩的目光都拉扯過來。
花織和燕子早就不支了,隻是強撐著還沒有倒下,還有80公裏沒有跑呢,她們的腳底板全都是泡,痛得咬牙切齒的。
其他二十多個小夥子雖然從看守所就在訓練,但也有些吃不消,一個個哭爹喊娘的,如果不是阿妞拔過刀子,早就他媽的跑光了。
白獒的舌頭伸得老長,不過和它的主人相比,它這一百多公裏跑下來也就是遛個彎罷了。
孤狼自始至終都沒有言語,他和白獒基本是相同的想法,隻要能跟著鬼刀後邊活著,每天的苦練不算什麼。所有人都弄不懂的問題,他懂,他知道鬼刀要他堅持訓練,隻是想讓他有能力保護自己罷了。
阿妞也覺得自從來到華夏之後,自己的身板不如以前幹練了,每天吃的好睡得足,又很少鍛煉。不過好在轉寶給了兩天的時間,一路上跑跑停停的,怎麼也能堅持到最後了。
燕子看著花織躺倒在地,把剛吃過沒多久的包子都嘔了出來,她也放棄了最後一絲堅持,整個人就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
體力到了極限的時候,意誌力也是最薄弱的,二十幾根小弟也都跟著停了下來,一個個埋怨著,實在沒法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