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訓練場上已經有一大幫的兄弟在早訓,有寶爺陪著,大家訓練起來心勁兒很高,自打昨兒淩晨寶爺在皇家1號一夫當關擋住金龍幫,在他們心中已經不能用牛逼來形容了。
一大早就折騰出一身的汗,然後再衝個澡,那舒爽絕對不是一般人就能享受到的,鄭玉成卸下一百多斤的負重之後,就帶著大家夥崇拜的目光去了學校。
花織是花姐親自開車送去的學校,雖然昨晚吃了不少的藥,似乎不怎麼對症,不僅症狀沒有減輕,反而有一點加重的趨勢。
“沒事的,媽你回去吧,就考兩天然後就放假了,等考完我可勁兒睡一覺就好了。”花織推搡著把花姐趕走,就轉身進了考場。
鄭玉成應了花姐一句,照顧花織一直都是份內的事情,這還用再交待嘛?
高考的安排很簡單,就四門,今天就是語文數學,分上下午兩場考試,明兒上午是理綜或是文綜考試,到下午就是最後一場英語,等英語考完,就基本上可以定格大多數學生以後的人生軌跡了。
到考完試,中午的時候鄭玉成把花織拉去了飯館,隻是花織沒有半分食欲,飯沒吃幾口,就躺在路虎車裏睡了過去。
直到下午考試的時候,鄭玉成才把花織硬叫了起來,連鼻涕帶咳嗽的,強忍著去了考場。
鄭玉成看著花織的麵色有些不對,應該還發著燒呢,擔憂的問道:“沒事吧?要實在不舒服,就不考了。”
花織也知道這兩天考試的重要性,擺擺手道:“沒事,就咳嗽點,一個多小時怎麼不能堅持下。”
“行啊,這兩年沒白訓。”鄭玉成關心的嘲笑了一句。
“考試已經開始了不知道嗎?再敢說話影響其他人,你們兩個滾出去。”監考老師是個男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學校交換過來的,見身寬體胖的,該是一體育老師。
鄭玉成對花織拋了個眼神,便開始答卷,他也很在乎這次高考,不管怎麼說,自己這兩年可是嘔心瀝血,動不動就是幾天幾夜不睡覺,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從小學到初中,再從初中一直自學到高中的所有學科,熬了多少夜吃了多少苦頭,鄭玉成自己絕對是深有體會,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試卷上的題目早已不再是天書了。
上午的語文考試,除了作文不敢說,其它題目指定百分百OK,對於這一點鄭玉成太有把握了,用讀心術竊聽了周圍好幾個學霸的心思,要是再搞錯,那就隻能怪題出的不對了。
考場裏考生在與考題戰鬥著,考場外也有人同樣在戰鬥著,一整天下來,看似平靜無波的金陵,發生了很多事。
班克在訓練場門口跟人家發生口角,爭執起來之後,就一不小心把人家給弄死了,現在已經被公安局帶去了審問。
說是審問,其實是在加派人手,把訓練場的人都調出去,好充分的保住有生力量。
阿妞扣動了扳機,包裹著爛布的槍管裏傳出一道尖銳的哨子聲,一發12.7口徑的子彈就從槍管子裏竄了出去,穿過虛空,也穿透了頭骨,帶起一片血花,其中還夾雜著白花花的東西。
“二”,阿妞扣完扳機之後直接報了數,她並不懷疑自己的槍法,如果那家夥沒死,阿妞甚至不介意放他一條生路。
要想狙擊皇家1號,最好的製高點隻有阿妞所在的位置,因為這兒距離皇家1號直線距離足足有1.5公裏,對於普通的狙擊手來說並非最佳選擇。
無疑在阿妞報數之後,自以為選擇了最完美製高點的家夥,已經被完美的擊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