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成坐回沙發上,抽出了自己懷裏的一根煙點上,“說吧,集團什麼目的?為什麼不是殺我反而是要你們保護我?”
這麼問,也是鄭玉成所鬱悶的,如果班克要對付他,他不會有什麼防備,就像阿妞姐要殺他,可能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完全不可能戒備他們。
班克拍拍酒徒的肩膀說道:“我來說吧。”
酒徒點點頭,又拿起礦泉水漱了漱口,可能是他之前喝了很多酒,嘴巴裏的血總也止不住。
“我其實是有家室的,也的確是涼了心打算背叛集團,隨你一起在華夏過日子,起初的打算是把這邊安頓好,就把老婆孩子接回來,當時大個子因為阿妞喜歡你,就一直恨不得你死,我也怕大個子有反骨,才一直瞞著你們,說我是光棍漢一條。
後來遇到了酒徒,我才知道在D國的老婆孩子已經被集團監視了起來,那時候給的任務就隻是保護你的生命安全,我才沒有多想,答應了下來。
直到前幾天才知道,集團命令酒徒幾人和我來保護你的生命安全,是因為他們還在研究基因武器,到時候你的血液可能會被當做調和劑,來降低那些試驗品的死亡率。”
聽班克說完,鄭玉成就更鬱悶了,“那些基因科學家明明都死光了,集團怎麼就那麼執著這種事情?”
班克搖了搖腦袋,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酒徒說道:“我也不知道其中原因,基地出事的時候將軍也死了,我直接被受命與熾天使。”
“熾天使?”鄭玉成作為魂組的成員,都不知道有熾天使這個人的存在,也許是因為曾經魂組在抵製他。
“你知道集團其實是上帝之矛組織的分支嗎?”
鄭玉成想起來嚴老曾經提過的上帝之矛組織,以及朗基努斯槍,也就是命運之矛的神話故事,便點點頭道:“這一點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熾天使在集團的權力,但我從其它方麵意識到了,這為熾天使可能是上帝之矛的頭號人物,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
“哦?怎麼意識到的?”鄭玉成作為國安局的人,他有必要多打聽一些。
而酒徒知道自己的下場不會太美麗,所以也不在乎,憋在心裏也不舒服,便解釋道:“上帝之矛組織,所謂的上帝指的是耶穌,而熾天使是耶穌麾下第一使者,也叫六翼天使,既然是耶穌麾下的第一使者,那她很可能就是自詡神之下的第一人。”
鄭玉成嘲諷道:“作為殺手組織,取這麼個神聖的綽號。”
酒徒也這麼認為,“我也覺得她叫墮天使更為貼切,主掌殺伐的一個女殺手頭子,根本就是在給耶穌抹黑。”
“你告訴我這些,就不怕集團製裁你?”鄭玉成問道。
酒徒的眼睛一亮,驚奇道:“怎麼?你現在不打算殺我?”
班克插口道:“鬼刀,酒徒一直在幫我跟集團周旋,讓他們不要動我家人,我不想他死。”
鄭玉成看著班克,不知道該說什麼。
班克一路上想了很多,見此事已經完全敞開,便咬著牙說道:“你放過酒徒,我來替他死,但是你得讓我悄悄的死,隻有我悄悄的死去,集團才會放過我的妻兒。”
“我不想你死。”鄭玉成撇撇嘴,心裏很不是滋味,這麼多年,班克一直像兄弟又像長輩一樣,處處都在維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