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成掛了電話,心裏頓時鬆快了九成九,對著花織說道:“冒充你爹的那位又來金陵了,說不定還真是對花姐念念不忘,來娶她來了。”
班克剛想插嘴,就被燕子把他的手給掐了一下,燕子搖搖頭,示意他千萬別說話。
花織撅著嘴道:“說不認就不認,他愛是誰老子就是誰老子,我就一個媽。”
鄭玉成攬著花織的肩膀,拍了拍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你認他做老子,我都鄙視你。”
剛剛還烏雲漫天的,這會兒怎麼就和花織開起玩笑來了?班克實在忍不住了,問道:“寶爺,嚴老怎麼說的啊?”
“咱們集體被革職了,以後我的身份就正兒八經的是金陵的流氓了。”鄭玉成道。
班克大喜道:“流氓好啊,我陪著你一起耍流氓去。”
鄭玉成說道:“暫時還不行,我剛才跟嚴老吹過牛逼了,要去R國一趟,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去幾個人?我指定要去湊熱鬧。”班克連忙毛遂自薦。
“再議吧,回頭我見了藍秘書才能知道,到時候合計一下得對付多少人再定。”
“成。”班克突然把燕子的手反過來給握住了,還搓了幾下。
燕子惡心的把手給抽了回來,“我是寶爺的人,你敢對我耍流氓?”
花織朝著燕子的肩膀拍了一巴掌,“你現在隻是我媽的保鏢,其它什麼都不是了。”
燕子沒想到花織的手會這麼重,她的肩膀好像被砸掉一樣,方向盤急打了兩圈,才險之又險的躲過了一場車禍。
燕子哭喊著道:“寶爺……管管她,要我命了。”
鄭玉成在花織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坐好,你不知道你已經變態了嗎?還沒輕沒重的。”
花織的屁股早就被掐得習慣了,坐回去之後,她看著自己的雙手,明明很白嫩啊?怎麼會那麼有力氣?
藍秘書已經收拾妥當,準備過來跟嚴老告辭,正巧嚴老剛剛跟鄭玉成通過電話。
“嚴老,不管花姐的癌症能不能確診,我都有必要去一趟,把花敬亭該負的責任幫他兌現了,不然將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嚴老點點頭,說道:“走之前把鬼刀小組所有人的資料抹除掉,包括省廳那邊也打個招呼,一定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把他們革職了?”藍秘書好奇的問道。
“不,鬼刀注定不是我的人,隻有把他放在特別科,才能鍛煉他成為影子,一次賭城的行動就鬧出這麼大的紕漏,是我的失職。”
藍秘書明白了,他剛才還納悶呢,鬼刀不是普通人,他是被基因改造過的怪胎,如果不留下來,難不成還把他交給他國去當小白鼠做研究?那豈不是要世界大亂嘛!
“去金陵的時候記得帶些資料給他,他對那邊的形勢狗屁不通。”
“知道了,沒什麼事我就準備出發了。”藍秘書告辭道。
“去吧去吧!你在金陵多待幾天,一來看看那幾個集團特工的態度,再者也力所能及的多盡些本分。”
“您這邊?”
“我得從曹文浩手裏要些人手過來,一個鬼刀,換幾個你這種準備去吃大嫂豆腐的,不多吧?”
藍秘書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我還不一定和她結婚,如果確診,隻是想在她臨死前幫她完成心願而已。”
嚴老揮揮手示意他趕緊滾蛋,都要娶大嫂為妻了,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藍秘書藍周同和花敬亭是好兄弟不假,可花敬亭以及盜門畢竟毀在他的手裏,而如今花姐得了乳腺癌,藍秘書居然答應她回去結婚,這就有點兒太欺負花敬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