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夕站起來跟自己打招呼,邵建硬忍著心中的浴火,隨口應了句:“嗯,巧了而已,你吃你的吧!”
林夕見邵建不待見自己,隻是眉頭一皺,反正她也不愛搭理對方,轉寶才是她的菜。
“紅鸞,換個地方說話行嗎?咱單獨聊聊。”邵建問道。
紅鸞搖了搖頭道:“沒見我這麼多朋友呢,沒空。”
邵建被拒絕得那麼幹脆,麵子有些下不來,走到紅鸞身邊,碰了她一下道:“真不給麵子?”
“滾。”紅鸞沒好氣的回了一聲,她最反感這種黏黏膠,就算有過一夜情怎麼了,怎麼還黏上了。
“信不信我當你朋友的麵,把桌子給掀了?”邵建怒了,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麼說話,而且當初和她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明明不是這種態度,那時候騷的跟狐狸似得。
鄭玉成問林夕道:“他誰啊?這麼囂張。”
林夕拿手掌擋著嘴巴小聲道:“邵市長的親侄子,邵建。”
鄭玉成恍然大悟,“哦,怪不得呢,官二代啊。”
“臭小子,你說誰囂張呢?我今兒還就囂張給你看看了。”邵建指著鄭玉成吼了一句。
鄭玉成對著林夕撇撇嘴,意思很明顯,這官二代真牛,惹不起咱就不說話了。
“喂,我說你呢,站出來,躲女人堆裏充孬種呢?”邵建早就看不慣鄭玉成身邊除了酒徒之外,全都是一個比一個還要火辣的尤物,心裏早就火大了,怎麼好貨色全被他給攤上了。
在邵建認為,他才是最出色的男子,有權有勢有錢,天底下的美女隻要是他看上的,都應該成為他的胯下玩物才對。
酒徒的腰子吃了不到一半,可越吃越騷氣,對著老板喊了聲:“老板,你這腰子沒熟透,再給熱一下。”
老板連忙跑過來,準備把腰子和冷掉的肉串拿去重新放炭爐上烘烤。
邵建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被無視了,對著老板嗬斥道:“我們那桌的串你還沒上,就給他們熱串,你幾個意思?信不信我把你攤子給砸了?我一個電話,城管明兒就在這守著你信不信?”
老板搖了搖頭,對邵建隻要憐憫同情之意,理也沒理他的囂張,就攥著一把烤肉回了爐子邊。
這燒烤攤幹了幾年了,老板要是連寶爺這些人幹什麼的都弄不清楚,那幹脆把自己的豬腦花給燒烤了算了。
老板不願計較,鄭玉成和酒徒自然也不願多計較,一個荷爾蒙上腦的白癡二貨而已,除了當他是個屁之外,難不成還去和他爭吵幾句?
像這種人,和他吵是有失自己的流氓身份,不計較又一定會被他當作軟蛋,所以鄭玉成隻是苦笑了一下,就拿起酒瓶和酒徒的二鍋頭碰了一下,繼續選擇無視。
紅鸞手裏的肉串已經涼了,啤酒瓶裏的沫子都消了,所以她心中的怒火也已然升騰了起來,敢當著這些人的麵,把自己當成一個妓女吆三喝四的,雖然她表麵身份就是一個妓女,但那也不行。
寶爺不計較,那是寶爺不稀罕對誰都耍流氓,可是昨兒酒徒開會的時候就說了,大家以後的身份就是流氓,既然是流氓,那總得做點兒什麼證明一下。
紅鸞白天耍了一天的流氓,也沒見寶爺把自己給按倒在包廂裏,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的她,如今可算是逮著機會了。
心念及此,紅鸞的嘴角突然掀起了一抹笑意,把身子一轉,對著邵建就笑開了,“怎麼,跟你開兩句玩笑,還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