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治療的及時,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有大虎和阿飛在醫院陪著,鄭玉成沒什麼不放心的。
藍周同一改往常的習慣,沒有在酒吧酗酒,反而在後廚跟花織爭起了紅燒肉,他可能是真的餓了,往常紳士的風度一點都看不到。
花織嘟著嘴,生氣的一摔筷子,“媽,我今晚要跟你睡,有我保護你,看誰還敢欺負你。”
花姐的臉嗖的一下就紅了,當著孩子的麵她說什麼都不是,起身就回了房間。
看著花織也跟著上了樓,鄭玉成搖了搖頭,“藍秘書,你是不是傻?跟花織搶吃的,還想睡花姐?”
藍周同小聲的說道:“不行了,昨晚折騰了一宿,今天上午又白日宣淫,再好的身體也吃不消,要是不跟花織搶著吃紅燒肉,隻怕今晚就得死在花姐的床上。”
鄭玉成伸了伸大拇指,誇讚道:“藍秘書,你如果能有一件事不耍心機,我都承認你是好人,可惜了。”
藍周同好奇的看著鄭玉成問道:“什麼是好人?”
鄭玉成抬起腦袋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說道:“你這麼一問,我反倒想不通了,好像這個世界沒有好人,也沒有壞人。”
藍周同又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你殺了花織她老子,又睡了她媽,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可是你又對她們娘倆那麼好,看著像是個好人。
又比如我自己吧,殺死了那麼多壞人,可我讓多少女人失去了丈夫,讓多少孩子失去了父親?那些女人和孩子有什麼錯?我也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藍周同誇讚道:“有見地,也沒必要那麼悲觀,最主要你身邊的人都說你是好人,這就足夠了。”
“嗯,身邊的人”,鄭玉成點點頭繼續說道:“隻要我身邊的這些人能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我就算是一個殺人狂魔,也認了。”
“去酒吧喝一杯?”藍周同問道。
“不了,阿妞姐還在生氣,我得上去哄她。”
藍周同嘿嘿賤笑了兩聲,在鄭玉成耳邊說道:“你阿妞姐也是個耍心機的,她要是真的在生氣,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
“看透別說透,她要是不生氣,我哪有臉進屋睡覺去?”鄭玉成鄙視了藍周同一眼,就起身去了樓上。
藍周同羨慕的盯著鄭玉成的腳步,“年輕真好,不光有使不完的力氣,腰子也夠用。”
花織不認藍周同做她父親,所以才死活要跟花姐一起睡,花姐倒也不介意,反正昨晚也是荒唐了一整夜,上午就更不用說了,和藍周同忙得午飯都沒吃。
沒了花織這個好戰友,阿妞和鄭玉成才荒唐了沒多久,很快就敗下陣來,她不相信自己這麼沒用,可是又屢戰屢敗了幾次之後,阿妞終於開始求饒了。
癱軟著躺在鄭玉成壯碩的胸膛上,阿妞的眼睛裏充滿了害怕的意味,暗暗發誓,明天一定自己一個人睡覺。
燕子在賭檔上班,距離皇家1號就遠了,所以隻能住別墅那兒,本來白駒一個人住的正快意著呢,突然就湧進來了三個人。
“燕子姐,其實我……可以住酒店的。”尹超欣有點生分,尤其是看著別墅裏還有生人在。
“不用,能住這裏的,都不是外人。”燕子拖著尹超欣的行李箱進了門,後麵還跟著那個大老千。
燕子對白駒也很陌生,但還是笑著說道:“咱們見過的,那天是我開車帶你去的酒徒那兒,還記得吧?”
白駒點點頭,“有點印象,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