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才蒙蒙亮,鄭玉成就被一雙柔軟的嘴唇給叫醒了,撐開沉重的雙眼,看著白依依這張熟悉的臉,總感覺還在夢裏,這不是真的。
捧著白依依的臉親吻了一下,“記住了,這種叫醒方式是我寶爺的專屬,以後一輩子都是。”
“我對你的心一丁點兒都沒變,你信嗎?”白依依問道。
鄭玉成把白依依的腦袋包裹起來,“我就算不信,也會說服自己去信,因為我已經對老幹媽上癮了,戒不掉了。”
白依依緊緊摟著鄭玉成的脖子,“那好,你記住了,如果你信我是愛你的,此後的一生就都要堅信不疑,否則就是在懷疑你自己。”
“我從不懷疑自己。”
“啊~!你幹嘛?”白依依一驚,屁股突然被鄭玉成的大手給包裹住了。
“我想吃老幹媽辣椒醬了。”
“現在不行,我叫你醒來不是為了這個。”
鄭玉成一聽白依依不樂意跟自己荒唐,便耍無賴把腦袋一歪,“行啊,我就當這是在做夢好了。”
白依依看著鄭玉成無賴的樣子,又是想氣又是心疼,拿起大手貼在了自己胸膛上,嬌嗔道:“我不是不想給你,其實每天每時每刻都想,一開始是不能聯係你,後來就不敢了,怕你生氣,更怕你生氣的時候我不在身邊,你會氣壞了身子。”
鄭玉成還就納悶了,手裏稍稍一用力,“現在天這麼早,要是不為了做點什麼,你弄醒我幹嘛?”
白依依整個身體都酥了,緊緊抱著鄭玉成說道:“不行了,我都快堅持不住了,趕緊起來,有正事要幹。”
“什麼正事能比這閑事還重要?”鄭玉成的手開始遊走起來,惹得白依依嚶嚀聲不斷。
白依依知道再這麼下去得壞事,連忙說道:“社長死了。”
鄭玉成把手一鬆,“誰死了?”
“竹田會社的一位社長,就是負責華夏方麵的那位。”白依依說道。
“就是主要負責暗殺我的那位唄?還有這麼巧的事?我還沒動手他就死了。”
“哪有那麼巧的事,是我給弄死的。”白依依紅著臉起身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又為昨晚的誤會可惜起來,不然的話,自己早就是他真正的女人了,何苦害得現在心裏癢癢的。
鄭玉成頓時就來了興致,“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前兩天幹的,他今天才自殺,確切的說,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死,但至少我能確定一點,他至少會瘋狂起來,隻要他瘋起來,我就能有辦法弄死他。”
鄭玉成實在是聽不懂白依依的話,“你給我說仔細點兒,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你不懂武士道精神,當然聽不明白了。”白依依又故意賣了個關子。
“武士道精神是吧?我現在就給你看看什麼是武士道精神。”鄭玉成說完,就把白依依又給放倒了,就算隔著衣服也沒放過她。
“嗯~~!不要……起開。”
“你不是要武士道精神嗎?還有比我更強壯的男人?”鄭玉成賤笑著又摸了幾把。
“臭無賴,死轉寶,你早幹嘛去了?當初在金陵死活給你都不要。”
“喂,講點道理好不好?那時候我才多大年紀?還不夠人家笑話的。”
白依依給了一巴掌過去,“你現在倒是不怕笑話了,我呢?我都多大了還單著,難道不怕人家笑話?”
“你什麼時候單著了?你男人一直在金陵,是你不回去,自己多作怪還賴我頭上。”
白依依到底還是理虧,“行行行,怪我,都怪我,那我幫你把那社長弄死了,能原諒我了吧?”
鄭玉成翻過身看著天花板,無賴道:“不能,我少吃多少回老幹媽你知道嗎?”
“以後天天給你吃,一天都不放過你,現在不行,趕緊起來,人家邀請我去跟社長道別呢!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個機會?也許可以借此探查到他們的一些情報。”
鄭玉成驚愕的問道:“你已經知道了我來這裏的目的?”
“嚴老主動聯係上我了,所以我才幫你做些事,不然也沒臉見你。”
聽到是嚴老,鄭玉成開始對他老人家感激起來,旋即又問道:“你還沒告訴我那家夥為什麼死呢!”
“這些關於武士道的東西很複雜,這些浪人最早都是武士,起源於幕府時代。
二戰結束後,R國官方就解散了武士階層,而這些武士既不會種地,也不會工業技術,就轉化成了浪人,也就是浪蕩之徒。
由於武士階層人數多達十幾萬人,官方也很頭疼,後來大部分浪人組成了黑社會,而他們曾經也給官方拋頭顱灑熱血戰爭過,所以R國就默許了這些黑社會的存在。”
鄭玉成恍然大悟,“原來R國黑社會合法是這麼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