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成被白駒說的有些臉紅,應道:“這王立確實不是個東西,勾引我大虎哥的女朋友,就是那李醫生的女兒,一定是從李醫生那裏得到了我的血液樣本。
我跟你說這事,就是希望你想辦法先掌握住他的行蹤,讓他消失不難,就怕他手裏還有我的血液樣本。”
白駒把腦袋扭到了一邊,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還有什麼事瞞著我沒有?我拿你當我男人,你怎麼能這麼玩?”
“呃,沒了,其它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北城有一個叫程老板的,據說黑白通吃。我讓燕子帶梁君子去了,打算從北城起步,先把地下賭場一步步控製在手裏。”
“嗯,”白駒應了聲,咬著嘴唇說道:“事情也說完了,咱們要不要幹點什麼?比如男女之間的事情。”
“啊?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有心理準備,我還想著先去見我哥呢,他沒了工作也不知道吃飯的問題能不能解決。”
白駒幽怨的說道:“你看我的眼神明明是想吃掉我,我的腿難道你不想摸摸?難道我長得還不夠漂亮?”
鄭玉成的眼睛隱隱泛著紅光,把白駒從裏到外又通透了一遍,可是一想到水鏡可能就在身邊,還是強壓住心頭的烈焰,吞咽了一把口水說道:“我先去辦正事啊,改天再約。”
白駒咬著嘴唇,恨恨的看著鄭玉成離開,她終究沒有拉下臉來,不然的話,以她的速度在一秒鍾之內扒光鄭玉成的衣服還是能辦到的,隻是那也太什麼了。
“臭小子,早晚讓你嚐嚐我大長腿的滋味……”白駒雖然嘴上逞強,眼睛裏卻隱隱有些水霧,被一個男人拒絕這麼多次,換誰心裏也不會痛快。
“死驢,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水鏡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到水鏡的聲音,白駒本來差一點掉出來的眼淚又收了回去,嘴角掀起一抹弧度,看來那臭小子是知道水鏡在身邊,才沒有對自己下手的。
明明剛才他的眼睛都紅了,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看得滾燙,不是他不想,而是有水鏡在他厚不下那個臉皮。
白駒咬牙切齒道:“水鏡你個混蛋,科長讓你來當影子的,你已經違背了科長給的任務,要不是怕那小子恨我,我一句話就能把你任務給取消掉,再敢給你發配到國外去。”
水鏡突然現身出來,嚇了白駒一跳,“師姐,別這樣歹毒好不好?如果科長知道我已經在努力為超級個體傳宗接代,一定都不舍得讓我做影子了。”
“那你就明說啊,整天隱著多辛苦?”白駒提醒道。
水鏡哼了一聲道:“哼,才不上你的當,我要是不隱著,你就更有機會勾引他了。我願意做他的影子,做一輩子影子我也心甘情願。”
“那走著瞧吧!很快咱們就是親姐妹了。”白駒說完就去了衛生間,借著洗臉的名義,偷偷流了幾滴眼淚。
白駒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自己也是女人,都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怎麼他就這麼鐵石心腸呢?難道他真的以為,這天底下真的有自己這麼厚臉皮的女人嗎?
一路朝著學校走去,鄭玉成想了很多,既然大個子給了酒吧和大學城的地盤,這事隻能暫時告一段落,盜門的弟兄們才剛過來,還需要時間整頓,就像白駒提醒的,必須讓這些散兵遊勇明白什麼叫紀律,才能再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想取締整個肥城的黑道,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管是名聲還是關係網,都需要時間去建立,就算靠著蠻力打跑了大個子,那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夜場和肥城所有走夜路的都控製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