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鄭玉成拉去酒店做荒唐事,白依依和阿妞怯生生的回了酒吧,幫著公羊旭打理生意去了,現在她們做了寶爺的當家女人,才知道賺錢的重要性。
花織的身子骨結實,顯然很想天天被欺負,可是辣椒醬和瘋子都不碰轉寶,她也不好一個人吃獨食,隻好也帶著打包的燒烤去了酒吧,打算再喝點兒好酒,至於明天還能不能上課,早就被拋到腦後去了。
尹超欣也帶著一臉的失望,自己回了學校。回去的路上,還給哥哥尹超雄去了個電話,希望下一次的零花錢能從一百萬變成一千萬。
給林夕去了電話,卻被對方掛掉了,然後微信裏隻發來了兩個字:睡了。
不知道林夕是搞什麼鬼,不過已經很晚了,也許她在宿舍裏確實不方便聊天。
心情正低落的時候,感覺到一個影子攬住了自己的腰,而且很用力的抱緊了自己。
“才一天沒見,水鏡師姐就這麼想我了?”
“小混蛋,師姐著了你的魔了。”虛空之中傳出水鏡清脆的話音。
鄭玉成就不能去男生宿舍睡覺了,不管是有什麼情報還是情話,都隻能在被窩裏說,男生宿舍裏總歸是不方便的。
鄭玉成唉聲歎氣的躺在大床上,要說不發愁是假的,盜門的兄弟要安排好,公司也很有必要開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就需要大量的資金了。
說是解決了一半,其實還遠著呢!就算宅基地和樓房蓋起來,算上運營需要的成本,起碼得再想辦法湊出兩千萬來。
未雨綢繆很有必要,如果不想被兄弟們吃垮,就得趕緊想辦法了。
見水鏡洗過澡光著屁股走來,鄭玉成問道:“師姐,實在不行我真得去賭城一趟了,昨兒還以為自己挺有錢,今天就成了窮光蛋。”
“咱們特別科的師兄弟都有些零花錢,你說幾句好話湊點兒應該不難,我的那份都給你。”
鄭玉成一把將水鏡拉進懷裏,上下摸索著說道:“跟師兄們開口?那我還不如去賭呢!”
“你覺得合適嗎?賭城裏龍蛇混雜,國際上的耳目也不少,你這是打算給科長找難題呢?”水鏡問道。
鄭玉成執拗著說道:“反正我不想用你們的錢,我知道那是大家的安家費,都是過的刀尖舔血的日子,一個弄不好就成了安葬費,這錢說什麼我也不能要。”
“話雖難聽,倒也是這個理。你知道咱們特別科這些人,不僅都單身,而且沒人願意說出自己的真名,也是考慮這方麵的原因,不想拖累了家人。”
“都是為了國家在付出,誰活著都不容易啊!我真的沒有師兄師姐你們這種覺悟,隻想自私的過安生日子,是不是太沒出息了?”
鄭玉成嘴上一本正經的在悔悟,手上卻一點也沒閑著,水鏡被摸得嬌嗔不已,罵道:“你這要求又不過份,不然我受誰的欺負去?”
“原來師姐你這麼喜歡被欺負?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鄭玉成說著就把水鏡給翻到了身下。
“別……正事還沒說完呢!”
鄭玉成略顯失望的躺倒在一邊,“是不是王立那小子耍什麼花樣了?”
水鏡害羞得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說道:“他被大個子收成小弟了,看來是打算利用大個子的勢力跟你作對。”
鄭玉成玩味的笑道:“大個子要想跟我作對,就不會送我酒吧還有大學城的地盤了。他王立是沒看清形勢,到底還是嫩了些。”
“是他不知道他身體力的血液有多麼珍貴,還傻呆呆的想著鯉魚躍龍門,朝著上層社會摸爬滾打。”
“這一點一定要嚴加防範,一旦他腦筋轉開了,就該是他的死期到了。”鄭玉成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意。
“王立偷了你的血,本來就是個死人了,你要是想讓他死,我抽個沒人的時候,幫你暗殺了就是。”
“再等等,我想再確認一下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如果隻是為了幫他父親報仇,我就沒有殺他的理由,也不想背這個殺孽,到時候你再殺他,就該是特別科的任務而不是我要殺他了。”
水鏡皺著眉頭問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了,我雖然是一個流氓無賴,手上也沾過不少的血,可我從來沒有殺過好人。
王立要隻是為了給父親報仇,那他就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那樣一來隻有他拿刀捅我的時候我才能還手,要是現在偷偷摸摸一刀弄死他,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水鏡盯著鄭玉成說道:“小混蛋,你真是一個怪人,王立就是一壞小子而已,殺他還需要考慮那麼多?”
被水鏡罵怪人,鄭玉成有些不服氣,“我就是想活得明白點,哪裏是怪人了?再說了,這世界上的好人壞人不是你那麼區分的。
每個人都是好人也都是壞人,因為每個人心裏都有陰暗麵,隻要能把惡念壓製住,就是好人,如果有一天控製不了自己的邪念了,就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