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大個子很幸運,有這個離開的念頭的時候,寶爺還在昏迷之中,根本無暇顧及到他的死活,更不知道寶媽和林夕已經被控製起來了。
白駒不知道是第幾次撥通老道士的電話了,“臭道士,你是騎烏龜來的嗎?”
老道士鬱悶了,“小姐,我坐的飛機又不是火箭,這不快到了嘛!身上有電能是多大事兒?你別這麼急著碰他就是了。”
“呸,下流。還有,你再敢叫我小姐,我把你一嘴的牙給搗碎信不信?”
“本來就是假牙,你喜歡拿去就是了。”老道士掛了電話之後,心裏就開始犯嘀咕了,小姐真和自個兒的徒弟好上了。
“那小姐是我主子還是我徒媳呢?是我該給小姐端茶,還是她該給我端茶呢?”老道士想了想,還是樂了。
白依依和阿妞幾個人可沒有老道士這麼輕鬆,幾個人的頭發都被電焦了,這已經過去一整天了,鄭玉成的身上還在放電,用地線引流都沒用。
再想用其它方式把電引走的時候,被白駒阻止了。
同為那個神秘之地出來的,白駒最了解臭道士,他的放電異能就是需要吃飯來轉化能量的,如果轉寶現在的情況跟他一樣,那放電就等於在透支轉寶的身體。
一直等到老道士趕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半夜了,而鄭玉成身上的電流依舊很強大,誰也靠近不得。
又過去了很長時間,眼看天都亮了,阿妞和白依依都在門外急得團團轉,花織也恨不得踹門進去看看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花織有些不耐煩了,對著白依依說道:“姐,轉寶到底是得了病還是中邪了?有病治病,那死驢幹嘛請個道士過來,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嘛!”
“要是在以前,我也沉不住氣了,但白駒都已經和轉寶那啥了,她一定也不想轉寶出事的。”白依依也急,不過她比花織要理智一些。
就在阿妞想敲門的時候,白駒從房裏走了出來,看她腦袋上亂蓬蓬的頭發,也知道又被電得不輕。
見三個人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自己,白駒冷哼了一聲:“還打嗎?現在我這邊三個你們這邊三個,是單挑還是群毆?”
“那道士是自己人?不是你從外麵請來的?”白依依問道。
“無可奉告。”白駒的意思很明顯,不該問的別問。
阿妞的眉頭皺了起來,“轉寶到底怎麼樣了?你這死驢賣什麼關子?別以為搬個神棍來就不敢揍你。”
花織站在阿妞這邊的立場說道:“對,打不著你也耗死你。”
白駒“轉寶沒事了,我也累了,你們都滾去睡覺吧!”白駒不想再跟阿妞三人鬧了,說完就要轉身進去。
“喂~!”花織一把薅起白駒的衣領子,把她給提溜了過來,“轉寶是我男人,你的房間不在這,要該休息也是你走。”
本來想瞞著老道士身份的,但白駒知道,麵前這三個女人知道的秘密已經足夠多了,也不差這一個,便把心一橫說道:“那老道士就是我的人,他的身份可是機密,你們要是想轉寶早點恢複過來,就得跟我妥協。”
“你想怎麼個妥協?”白依依作為老大,撅著尖尖的下巴殼子問道。
“當然是妥協我和寶爺的關係了,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這一點你們就是殺了我也改變不了,我既不想和你們鬧矛盾,也不要什麼名分。”
“不排名分?以後你不打算結婚給轉寶當媳婦兒?”花織問道。
白駒嗯了一聲,“不要名分,也不跟他結婚,行了吧?”
白依依看了阿妞一眼,想征求她的意見,說到底,其實三個人裏麵轉寶最怕的還是阿妞,也最聽阿妞的話。
阿妞低頭想了想說道:“轉寶淨喜歡偷吃,咱們看不住他,也……”
其實阿妞是想說,就算是和你白依依加在一起,也經不住轉寶的折騰,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
白依依從阿妞羞紅的臉上看懂了一點意思,歎息了一口氣扭頭就走了,白駒的身份太特殊,就算有什麼不情不願,也隻能等轉寶醒過來跟他去說。
阿妞見白依依生氣走了,扭頭對白駒說道:“照顧好轉寶,我去隔壁開個房間,有事隨時聯係。”
花織對著白駒伸了伸粉拳,也跟著阿妞去了。
水鏡是除了老道士以外唯一能靠近鄭玉成的,以外她和鄭玉成之間還有一層空間相隔。
見白駒從門外回來,老道士擦了把汗說道:“我已經又幫他梳理過一次紊亂的電流,如果屋裏的靜電再狂暴起來,你隨時叫我,我得去歇會兒了。”
白駒捂著豎起的頭發,連忙又離鄭玉成遠了些,對著老道士問道:“他不會有什麼事吧?”
老道士說道:“有水鏡看著呢!沒事最好,有事也無可奈何,以現在的醫學水平,隻怕還伺候不了他這種超級個體。”
水鏡借著空間把頭又伸進了鄭玉成的懷裏,看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除了跳的有些快之外,沒有其它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