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賭石會場裏的打架事件,警察找到了酒店前台,用內部係統查了一下白駒的身份證號以後就退走了。
當看到幾輛警車停在麵前,那幾名保安連同刀老板手底下的青年都傻了,他們自以為是受害者,卻沒想到被收拾的那麼慘竟然還會被關進了看守所。
警方對這件事也不敢怠慢,不管這幾個家夥是涉嫌恐嚇勒索,還是有什麼黑社會背景,如果不徹查到底,怕是上麵要追究下來的時候沒法交代。
刀老板的那一塊大個的翡翠原石也被警方注意到了,那塊價值三百萬的動過手腳的大石頭連同刀老板本人,一起被請進了局子。
警方勸慰道:“刀老板,你是遇到高人了,還是乖乖接受調查的好。”
……
晚些時候,鄭玉成回到了酒店房間,手裏卻多了一個箱子。
鄭玉成把箱子遞給了白駒,冷冷的說道:“上一次用幹細胞救花姐險些要了我的命,這些已經是我底線了,如果給條生路,我會聽話的。”
白駒和水鏡有些摸不清頭腦,怯怯的接過箱子,打開一看,二人都大吃了一驚,巷子裏居然是十管子血液,試管周圍是液氮裝置。
“師弟你……”水鏡不明白鄭玉成為什麼要這樣。
“肥城警方抓走了燕子和我哥他們,如果不是你們國安局點頭,警方不會對我動真格的。
如果要對我下手還請趁早,但無論如何請放過我的家人,我哥隻是一名大學生,吃不了那種苦頭。”
“鄭墨凡被抓了?”白駒又是一驚,旋即便明白了這其中的誤會,連忙解釋道:“轉寶,一定是誤會,我沒接到任何不利於你的消息,你是特別科的成員,官方不會這麼做的。”
水鏡也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一巴掌抽在了鄭玉成的身上,氣衝衝的說道:“混蛋師弟,你拿我們當什麼了?就算官方要動你,我第一個不同意,又怎麼可能跟師姐一起瞞你。”
鄭玉成苦著臉說道:“師姐,你說的好聽,其實我知道你們心裏第一位的是國家,其次才是兒女私情,我自認跟華夏相比狗屁都不是,也怕你們為難,就私自抽了這麼幾管血。”
白駒連忙把液氮裝置的箱子蓋好,又把密碼鎖設置了一個複雜的密碼,才對鄭玉成嚴肅道:“你確定要獻出來?這可不是官方逼迫你,我得問清楚,確定是你個人自願才行。”
“是我自願的,就算肥城不出事,我也會留下這些樣本,畢竟金三角是什麼地方我是知道的,萬一不能活著……”
白駒把鄭玉成的嘴巴給捂住了,溫柔的說道:“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獨活,天上地下我都是你的女人。”
鄭玉成攥著白駒的玉手說道:“師姐,你這是又要引誘我犯罪了。”
“你剛失了血,身子受得了嗎?”白駒斜了鄭玉成一眼。
“你敢鄙視我?好啊,我還真就罷工了,睡覺。”鄭玉成直接朝著床上一躺,裝起死豬來了。
水鏡把被子給鄭玉成蓋在了肚子上,“師弟你好好睡一覺,明兒咱們就該去金三角追捕刀疤和金爺了。”
白駒狠狠的瞪了水鏡一眼。
水鏡撅著下巴殼子,得意的跟白駒對視一眼,其中挑釁的意味很明顯,今兒寶爺不要你,明兒他還是我水鏡一個人的。
白駒眼珠子一轉,踢了鄭玉成一腳說道:“光是這些血液還不夠。”
死豬看來是裝不成了,鄭玉成問道:“怎麼不夠?十管呢!”
白駒解釋道:“當初救治花姐跟你的那兩個專家研究過,這超級血液是會衰弱的,除非是你源源不斷的提供,否則能提供研究的就隻能是衰弱到二代三代甚至無數代的血液,直到無限接近於普通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