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在我的視野裏突然出現一片斷層,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可以看到兩種景象一樣。另外出現的那一副斷層,很朦朧很模糊,但是我看得到。
那條白色的帶子飄揚著,我的腦海深處突然傳來一陣極端銳痛的感覺,就好像要炸裂開一暗影。
“醒過來……好嗎?”原本的那聲無比刺耳的喘息聲隱隱約約回蕩在我轉化為了這麼一句話語。
陳飄雨?是陳飄雨嗎?是她的聲音。
“滋滋……”我在那麼一個瞬間看到在我眼前被我抓住脖子的那個人竟然是陳飄雨。
我的全身猛地一抖。
什麼?怎麼會這樣?
現在的她雙眼上麵帶著水光,在精致麵孔上流淌下印刻著的淚痕讓她看起來那麼地憔悴,因為那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現在她呼吸似乎非常艱難。但是她卻是帶著一些安心溫柔的笑容看著我:“醒過來……好嗎?”
我整隻手臂都在顫抖,絕對不會錯,這個樣子的絕對是陳飄雨!
我究竟在幹什麼?剛才我是要殺了陳飄雨?我是要把她的脖子猛地掐碎?
在全身原本開始彌漫的破壞欲和無盡負麵情緒都在這麼一瞬間開始消散,也在同一個時刻我冷靜了下來。
奇怪,之前我所看到的一切,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隻要是我想的是什麼那麼那些東西一定會按照我心裏的想法而進行。
“常三,你要找到你自己啊。”當時淪陷在元靈的世界裏麵,當時那個隱隱出現的月兒是這麼和我說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月兒,但是我知道她是一種好意,她想要將我帶離元首迷魂寂靈的精神漩渦之中。
不能看元靈的眼睛。元靈這種天下至邪之物,從來沒有人在她手上活下來過的記錄。遇到過她的人都死了。
那個時候她所說的話,那個時候她直接消散開來了。
那個時候的我好像睜開的雙眼,這是陷阱!
找到我自己?
自我看到元首迷魂寂靈的雙眼開始……
一種可怕的可能性在我內心中如同一個深深紮根進心髒的種子一樣,緩緩地慢慢地生根發芽起來。
我……一直陷身於元首迷魂寂靈所製造的幻象之中。
在我當時以為我將她用離魂咒滅絕的景象,其實是我自以為的,也是她想要我看到的景象。
元首迷魂寂靈哪有那麼簡單?
天下之間至髒至邪之物。
我現在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現實,而是一種按照我的腦海不斷誤導形成的幻象世界。
我知道為什麼當我摸向手指上的戒指的時候,我當時看到窗戶外麵的景象會是雷雨大作風和日麗。因為真正地現實那裏的景象就是那樣子,我看到的不是錯覺,而是我精神自主意識抵製元靈侵入的手段。
那一個瞬間我看到的是現實,因為我以為除掉元靈之後天氣會變好,所以我看得的就變成了晴天!
當時的月兒我不知道是不是一種潛藏在我內心中守護在我內心的一種強力觀念。
不過也是那個月兒抵製了元首迷魂寂靈對我精神的完全侵占。就算如此,現在的我也是如同玩偶一樣被這個元首迷魂寂靈玩弄在指掌之間。
我知道當時那一個我所看到的那個綠***為什麼不還手了,也知道為什麼這四隻看似做出(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對著我不斷發出那麼沉重的喘息聲。
我聽不到,我無法明白那是多少次在我耳邊的呼喊,我無法明白其中所帶有的那一種絕望!
元首迷魂寂靈將他人當做玩偶玩弄在指掌之間,玩弄生命……
當時在大廳上麵的棋盤,那些除了我以外其他所有人都站在我的對立麵上麵。
我也終於知道那隻不還手的綠***其實是誰,那個其實才是真正地於晴。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心痛的感覺極為深刻如同無數把鋒銳地刀刃切割著我的整個身子,很沉很重。
她就那樣子不還手,任憑我那樣打她,將她打得骨裂,將她打得根本站不起來,她也不還手!
因為把她自己當成是我的人嗎?這位這麼一件可笑的事情,因為這麼一件我一直當成是玩笑不在意的事情。這個於晴是在用生命去詮釋她的認真嗎?
不痛嗎?不疼嗎?於晴……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全身都開始顫抖,我因為心髒抽痛得近乎無法呼吸,還有陳飄雨。
你現在麵對這麼一個將於晴打得半死不活的惡魔,麵對我這麼一個都要將你掐死的惡魔。你……為什麼要對我露出那麼溫柔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