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晚,江俊彥好像發現了新世界,邁入了新天地,他將骨子裏的狂暴嗜血都釋放了出來,在葉芯蕊身上嚐試著新鮮玩法。
他開始熱衷於變裝遊戲,還會運用情趣用品助興,葉芯蕊每每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有多麼的殘忍。
不過短短幾天,她就瘦了許多,每天晚上最害怕的就是江俊彥走進臥室,拿出他最新研究的玩法,她瑟縮發抖,哭泣求饒,但是他不為所動,依舊折磨著她,事畢之後,他又溫柔如前,誠懇地祈求她的原諒。
******,這個詞在葉芯蕊的腦海裏打轉,但是,她羞於啟齒,不敢告訴任何人,人前風光,人後就將苦水往肚子裏吞。她越來越害怕,越來越不想再堅持下去,“與江俊彥離婚”這個想法也越來越強烈。
終於,她將蕭一寒約了出來。這是自蕭一寒表明心跡之後,兩人頭一回見麵。
兩人約在一家高級會所,葉芯蕊穿著高領的襯衫,黑色高腰褲,將自己全身裹得嚴嚴實實,蕭一寒看到她,皺了皺眉,一臉憐惜道,“芯蕊,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生病了?”
葉芯蕊笑容勉強,“沒有,我很好,一寒哥哥,我幫你倒一杯茶吧。”
在蕭一寒懷疑的目光下,她纖細的手指握住了紫砂茶壺,緩緩地傾倒茶水,隨著她遞茶的動作,她手腕上的紅痕很自然地顯露出來,她並未察覺,微微一笑,“一寒哥哥,請喝茶。”
蕭一寒並未接茶碗,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的手腕,下一秒,把抓住她的手臂,在她驚慌的視線下,快速將她的衣袖撩了起來。
那一刹那,觸目驚心。
白皙的手臂上布滿了道道紅痕,他臉色鐵青,不顧她的驚呼聲,又將她另外一隻衣袖撩了起來,同樣的紅痕,布滿手臂,他眼中瞬時燃起怒火,咬著牙道,“是不是江俊彥幹的?”
葉芯蕊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滾落下來,她連忙轉頭,快速擦掉眼淚,語氣倔強,“不是他,是我不小心摔的,一寒哥哥不要誤會。”
“摔的?”蕭一寒怒極反笑,厲聲道,“好一個摔的!我真看不出來,你居然有這種本事!江俊彥那混蛋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對他?”
“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葉芯蕊雙手掩著臉,崩潰地哭泣,她哭得很傷心,似乎想要將這段日子的心酸全部傾瀉出來。
修長的手臂將她攬入寬闊的胸膛,蕭一寒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裏,心痛地說道,“你這傻丫頭,他都那樣傷害你了,你還不願意離開他,你非得這樣作踐自己,讓我心疼死嗎?”
懷中的人用力搖頭嘴裏發出傷心的抽泣聲,眼淚將他的衣服都打濕了他歎了口氣,輕柔地撫摸她的頭發,“芯蕊,嫁給我吧,我會保護你的,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葉芯蕊埋首在他懷中,抽抽噎噎道,“我已經嫁過人了,我”
“不要再說什麼配不上我的話!”他急切地打斷她的話,將她的頭抬起來,捧著她淚水漣漣的臉龐,認真地說道,“我不管你以前如何,我隻想擁有你的未來!”
眼前的男人英俊非凡,神情嚴肅認真,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她不由心間一顫,眼淚掉得越發厲害,唇瓣微微顫抖,似欺騙似忐忑地問,“你真的不嫌棄我?”
“我怎麼可能嫌棄你!”蕭一寒語氣無奈,就像麵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揉了揉她的頭發,一臉 溺道,“我愛你還來不及。”
“一寒哥哥……”葉芯蕊感動地投入他的懷抱,緊緊環住他的腰,就像抱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兩人之間互相表明心跡,一時激動,情不自禁地膩歪了一會兒,當蕭一寒看到她身上的傷痕時,睚眥欲裂,眼裏布滿煞氣,恨不得立馬找江俊彥拚命。
他怒發衝冠為紅顏,葉芯蕊自然很受用,將他緊緊抱著,軟言安撫,兩人又互訴衷腸一番,蕭一寒憐惜她身上傷痕,並沒有更進一步,這讓她更加傾心於他,覺得他是真心待自己好。
已經九點多了,江俊彥在公司加班,還沒回來,葉芯蕊靠在床頭,眼眸微垂,思考著離婚的事情,江俊彥借著她上位,將她害得這麼慘,她不會放過他,在離婚之前,她要報複,將他現今擁有的一切都收回,這些本來就是屬於她的!
“老婆,我回來了。”江俊彥推開門進來,一手擰著外套,一手扯著脖子上的領帶,眉宇間染著淡淡的疲憊。
葉芯蕊連忙下地,幫他解開領帶,溫柔地笑,“老公,辛苦了,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我先去洗澡,你早點睡吧。”江俊彥攬過她,在她臉上親了親。
這是今晚放過她的意思,葉芯蕊暗暗鬆了口氣,笑容越發柔和,“我還不困,我等你一起。”
江俊彥說了一聲“好”,便轉身往浴室走,葉芯蕊從衣櫥裏取出幹淨的內衣褲以及浴袍,給他送到門口。
葉芯蕊側身躺下,眯著眼假寐,腦中還在想事情,當江俊彥洗完澡,從背後將她抱住的時候,她身體猛然一顫,這是一種恐懼本能,她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