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悸?
如果說怒是改變的動力,悸就是抗拒虛無無視。不同於毀滅一切的那種感覺,而是將自己不願麵對的東西拒絕於千裏之外的感覺,這就是悸。
人都有不相信不願相信的東西不接受不願接受的東西不做自己害怕的事情等的本能,這些都是出於悸。當悸這種情感表達在成麵力上的時候,出現的本質能力就是“抗拒”。
怒是改變,表現在成麵力上的本質能力是消滅沒有創造的那種消滅,徹底將一切化為不存在,甚至連不存在本身都可以消滅,堪稱是無法被防禦的絕對毀滅。而悸,則相對的是無法被毀滅的絕對防禦,就好像兩個黑客互相交手,進攻方打得風生水起,技術高深莫測,硬件設備更是強大無比然而另一方做出的反應就是直接斷網。
這上哪打去?
成麵力悸就類似這種,在放棄了一切反擊牽製甚至投降的機會後,直接用無視抗拒的概念,形成的絕對防禦。
嚴格來說,七情中的任何一種若是在一個人身上表現到極致,那麼在人類社會中,這個人都絕對是神經病瘋子魔頭,沒有任何好下場,尤其在悸上體現的比較明顯害怕一切,抗拒一起,無視一切,徹底斬斷與外界的一切交集,作為群體動物的人類如何能適應?雖然形成了絕對防禦,但這個人也將自己困在了牢籠中,直到連自己的存在都開始抗拒和害怕,最終將自己毀滅。
也許防禦本身的概念,就和牢籠差不多吧。
當然以目前汪川的能力,遠遠不可能達到這種無視一切,抗拒一切的絕對防禦,就好像他的成麵力現在也無法達到焚滅一切,銷毀一切的絕對攻擊一樣。
汪川醒來後,簡單地向眾人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能力,也並未在這裏展示。一番強化下來,所有人也都有了些倦意,大家又是在童芙的居所聚餐之後,就散回了各自的房間。
且不提幾個新人一晚上試驗門內世界的各種奇妙,興奮得睡不著覺。第二天清晨,當汪川照例醒來以後聽取柯布和卡普蘭這五天時間的工作彙報時,祁岩找到了他。
祁岩雖然因為策劃魔都爆炸案的緣故,對化學物理機械工程電工通訊等等方麵都有一些涉獵,但大都是為了實踐為了保命為了躲藏而學,屬於偏向應用的方麵,如果說到正經的大型實驗,他自己還是搞不定,隻能來找汪川了。
實驗,當然是針對他的遊戲王卡片。
昨晚祁岩已經簡單地對卡片做了一些定性的測試,比如俗稱紅甲的魔導戰士破壞者,因為主神並不會解釋卡片在現實中的實際效果,所以他隻能自己去嚐試。雖然紅甲出場自帶魔力指示物,但其本身的效果並沒有說這個魔力指示物消耗以後怎樣補充,如果是卡牌遊戲,一個卡組內總有代替其消耗魔力指示物,或者增加魔力指示物的其他卡牌配合,但此刻祁岩還沒有一個成形的卡組,試驗其本身能否通過其他方式補充魔力指示物就很必要了。
很可惜他並沒有成功,但卻發現了一個古怪的現象。
卡牌遊戲中,卡片被破壞或者因為某些效果而被送去墓地後,該場遊戲中除非涉及特殊效果,否則不會再用到,遊戲者抽卡都是從卡組裏抽,墓地則是存放被破壞卡的地方。
沒有兌換決鬥盤的祁岩並沒有專門的墓地,而紅甲在被破壞後,整個召喚卡片會從可以使用的金色光芒變為灰色,然而如果祁岩願意,他仍然可以強行將其召喚出來。
也就是說,隻要他願意,在他手裏就沒有什麼墓地和卡組的分別,任何一張卡都是可以無限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