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極富靈性與悟性,有著能輕易令人沉迷其中的大眼睛和神秘微笑的小蘿莉,當然,也是極為恐怖的惡鬼。
她的強大,主要體現在心靈方麵,無視時空與距離,洞悉人的行為和心理活動,當然是那些流於表麵的心理活動,如果是太深藏的感情和記憶,則需要她親自通過交談或者威脅,總之,通過人類之間的交流方式來獲取。
一旦得知了人心中最恐懼的東西,她就能利用這種恐懼,製造無比強大的幻象異度空間甚至具現化的惡鬼,比起咒怨那種純粹的怨力衝擊和血腥的肢解等要更加高明。當然,二者各占勝場,的能力雖然作用於時域,但她的存在本身卻禁錮在小女孩的身體裏,或者說她其實就是一個小女孩,小女孩的死亡也會導致她的死亡至少暫時會死亡。
所以殺死,比殺死咒怨要容易得多。就算鍾寧麵對麵可能打不過那個即使肉體力量也堪比超人的小女孩,但汪川要是發個狠,入侵一下美國國防部發射幾百枚核彈之類的,絕對是難逃一死的。這個時候,唯一能通過各種手段阻止汪川做這種事的,就隻有主神的暗中影響了。
包括汪川此時對主神意圖的分析,也可以看做主神為了阻止汪川用核彈耕地這種取巧的方法,而刻意引導他去做的,這樣,一個智者就不會擅自去做那些“可能惹主神不高興的事情”。
這麼看來,主神才是真正的“神”或者“魔鬼”。
“……綜上所述,電影劇情已經明確告訴我們,艾米麗與的邂逅,根本就是自編自導的一場戲,目的就是脫離那個已經不存在愛的家庭,重新尋找愛的養料,同時拯救自己,防止被她已經漸漸摸索出對付她的辦法的父母殺死。”汪川一邊說,一邊輕輕轉動著太陽穴:“再結合之後殺死的人來看,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其目的隻是為了獨享艾米麗的愛心同情心與關懷,所以有可能分享艾米麗關懷的小男孩迪亞哥,可能分享艾米麗愛情的心理醫生道格,可能分享艾米麗友情的警長麥克,都 被折磨或者殺害。”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艾米麗既然負責我們的培訓,就不可能接到第39號案件。那麼會怎麼想?她的獵物因為我們的緣故而遲遲無法上鉤,你們覺得她會怎麼做?”
“殺了我們?”鍾寧皺眉道:“你的意思是,這就是主神的圈套?安排我們接受艾米麗的社工培訓,從而遭到的敵視?”
汪川搖了搖頭:“想要對我們動手,就必須知道我們害怕什麼。反過來說,如果她已經知道了我們害怕什麼,那這部恐怖片我們就死定了。雖然主神公平論已經不再成立,但尋真者剛剛得到團戰資格,我不認為主神在這個時候就會把我們扔進必死的局麵。所以既要讓我們足夠危險,又要讓我們有生還的希望,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我們與進行一場博弈!”
“心靈上的博弈!看看是她先找到我們心中最害怕的東西,還是我們先達到不見,或者先一步完成主神的主線任務,離開這個世界。順便一提,主線任務,我估計和殺死沒什麼關係,既然肯定了她不可能現在就知道我們害怕什麼,那殺死她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況且,的死亡是否意味著她體內的惡鬼的死亡還是未知數。”
“可是也沒說不能殺了她吧?”
說這句話的不是任何一個資深者,因為其實除了童芙以外,就算鍾寧也不會隨便打斷汪川的推理分析過程,倒不是敬畏他,純粹是不想讓自己可能陷入一個智商被鄙視的尷尬境地。
說這句話的是一名新人,是那兩個文職人員之一。
鍾寧皺了皺眉,在他想來,這種狠辣的話,或許可能出於那個寸頭青年的口中,或許可能出於那個女明星,或者那個小太妹口中,亦或是那個小男孩口中,但出自這兩個文職人員其中的一個,就不怎麼討喜了。雖然大家都知道是一個鬼蘿莉,不存在道德倫理上的糾結,但一個平常生活在現實中,坐辦公室,處理各種商務的人,能以一種迫不及待的語氣說出殺了誰誰誰這種話,本身就能看出這個人的一部分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