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跟錢石頭娘說要報案,可錢石頭娘還沒有去報案,第二天派出所的兩個民警就來到了鎮醫院,其中一個民警問錢石頭娘:“你是這受害人的母親?”
翠芳道:“是,我是他母親。這床上躺著的是我的兒子石頭。”
“你兒子最近得罪了什麼人了沒有?”
“沒有,我兒子可老實了,平時沒事兒根本不出門,就是出門也跟我說一聲,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你兒子昨天跟你說去上哪兒了?”
翠芳想了想,道:“我兒子跟我說出去走走,具體去哪兒我也沒有問,反正離家不遠,要是離家遠點,我兒子就會跟我說的。”
民警問到這兒,不能再問了,他們要問也隻好去問錢石頭了,可錢石頭現在還在昏迷著,還在呼呼地睡,他那昏迷的狀態就跟睡著了一般。
那兩個警察隻好道:“現在隻好到這兒了,等當事人醒了再說吧。”
錢石頭娘很納悶,問民警道:“那這是誰報的案啊,你們咋知道我們石頭被打住了醫院?”
民警道:“是一個叫桂花的女人,她說她是去山上砍材,回家的路上發現當事人躺在血泊裏的。”
翠芳想,原來是桂花報的案,桂華不但救了石頭,還去鎮排除所報了案。
錢石頭靜靜地躺在床上,他呼呼地打著呼嚕,好像幾天沒睡覺似的。
那兩個民警看問不出啥情況來,走了。
民警剛走,春香就來給翠芳送飯來了,山花也跟著春香來了,山花道:“翠芳姐,是哪個缺德的打得石頭啊?下手這麼重!”
翠芳道:“不知道,剛才兩個民警來問了,石頭昏迷著,也沒有問出個啥,走了。”
山花道:“那隻好等石頭醒了再說,石頭一定知道是誰幹的。”
翠芳歎了口氣,道:“是,隻有等石頭醒了再說了。”
這時,春香跟翠芳道:“翠芳,我給你送飯來了,你吃點東西,然後回家休息一下,我和山花在這兒。”
翠芳一聽春香叫她回去休息,著急地道:“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得在這兒守著,要是石頭醒了,一睜眼見不到我可不行!”又道,“還是你跟山花回去吧,再說了,就是我回去,在家也睡不著,還不如我在這兒守著石頭好!”
春香沒辦法,她跟山花在醫院待了一會兒,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春香一直想著石頭被人打的事兒,他想,這事兒一定是那個村長張有德指使人幹的,因為石頭那天打了他。但這事兒張有德不承認,春香也不好意思跟翠芳說。
春香跟山花走著,春香想著石頭挨打的原因。山花道:“春香,這事兒也怪了,石頭是咱看著長大的,人長得好,也老實,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他跟誰打過架,怎麼好好地就被打成了這樣?還下手也太重了,把人往死裏打!”
春香沒說話,隻是悶著頭走路。
回到家,紅梅問娘道:“娘,石頭還沒醒?”
“沒有,還跟昨天一樣在呼呼地睡。”
“娘,我想了一晚上,石頭到底是誰打的啊?昨天石頭從咱家走了後,沒多久就被人打了,還是在山上,那他去山上幹啥啊?是不是遇到了啥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