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彪跟和老蛋走了,張有福問“石頭,他們兩個是誰啊?怎麼那麼沒有教養!”|
錢石頭跟張有福道:“有福哥,你還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李莊的,那個臉上有一道疤的,叫李二彪,是咱村長的外甥。那個獨眼龍的叫老蛋,他們倆是一個村的,是出了名的小混混。”
張有福道:“我說呢,他們看著就流裏流氣的,特別是那個李二彪,看著更壞,更陰險!那個獨眼龍其實就是個小跟班。”
錢石頭道:“有福哥,他們倆最聽村長張有德話,經常到我們的大棚菜地裏來搗亂,有一次還把我們的大棚菜地的菜全給毀了,派出所去抓他們,他們一下子就都蒸發了,後來我才知道,他們跑到了廣州。”
張有福道:“那他們回來了咋不去告他啊?叫派出所去把他們抓起來。”
錢石頭聽張有福這麼說,苦苦一笑道:“這事兒說來話長,那時,他李二彪和老蛋破壞了我們的大棚菜,我一猜就知道是他們倆,我就拿一把刀子去找李二彪,到了李二彪家,他正在睡覺,我一下把刀子擱到了他的脖子上,我說老蛋已經跟我說了,是你們倆破壞了我的大棚菜!”
說到這兒,張有福驚訝地道:“他說了嗎?”
錢石頭道:“他見刀子放在了脖子上,嚇得就說了,他承認是他幹的,並跟我寫了大棚菜地是他和老蛋幹的,並簽上了他的名字。我拿著他們寫的證據去了派出所,當派出所去抓他們時,他們已不知了去向。”
張有福道:“那他們去哪兒了?”
錢石頭道:“當時我也不知道,可快過年時他們回來了,還大搖大擺地在大街上走,當時我就想去派出說告他。”
張有福道:“你去告他們了嗎?”
錢石頭歎了口氣道:“沒去。”
張有福道:“為啥沒去啊?”
錢石頭苦苦一笑道:“李二彪找到了我,他說你去告吧,你要是告了我們,我也告你!我告你私設公堂,拿刀子逼著我承認的。我還要說你們那大棚菜地根本就不我們幹的!”
張有福道:“難道那就不能去告他們了?”
錢石頭道:“不能,你想想,他們要是不承認,又告我私設公堂,這樣我就違法了,最起碼定我一個私設公堂罪,不但派出所不抓他們,我還得被判上幾年。”
張有福道:“原來是這樣。”
錢石頭道:“現在他們經常去他舅舅張有德家喝酒,他們倆還受張有德的鼓動,晚上到我們的大棚菜地裏去搞破壞。”停了停錢石頭又道,“前些日子,他們在村長張有德家喝了酒,一人拿著個一米多長的棍子來了。那天我在看大棚,我看見他們來了,並進到了大棚,我就給了他們一彈弓。這時,他們倆就分開了去追我,那李二彪追上我就打了過來,我一躲,那棍子打在了我的背上。”
張有福驚訝地道:“那後來呢?”
錢石頭道:“後來,我就跟他們打了起來,我一邊打一邊退,一邊拿手電筒往天上給鐵拐叔打信號。
一會,鐵拐叔領著三條狗來了,那三條狗咬得他們真解氣,把他們的褲子撕咬得一條一條的。”
張有福笑著道:“剛才那個李二彪說叫你賠他們褲子,就是說那天的事兒吧?”
錢石頭道:“對,就是那天的事兒。那狗把他們的褲子都撕咬破了,真解氣!”又道,“要不是鐵拐叔領著狗來,我非叫他們打殘不可!”
張有福歎了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他們以後再來搗亂怎麼辦啊?”
錢石頭道:“他們肯定還會來搗亂,隻要我們小心點兒,我想沒事的。再說了,我們每天都安排著值班的,再加上現在我們又增加了看果園的人,他們不敢胡來的。”
張有福道:“要是這樣的話,晚上就多采取些措施,反正我們是正當防衛,隻要他們敢來,我們就狠狠打,打得他們再也不敢來搗亂!”
錢石頭道:“有福哥,我們以後會多加防範的。”說到這裏,錢石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道:“不好,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我們得出去看看。”
張有福驚訝地道:“石頭,怎麼不好,你想起了啥?”
錢石頭道:“有福哥,你說那李二彪剛才來這裏是幹啥呢?為啥來了那麼客氣?當你跟他吵架的時候,那李二彪還主動地勸著老蛋走了?”
張有福道:“為啥?”
錢石頭道:“我想他們一定有陰謀。走,跟我出去轉一圈。”
張有福跟錢石頭從辦公室出來,他們來到了李鐵拐看果園的屋子旁,錢石頭道:“有福,咱倆都仔細地檢查,看地上有扔下的食物沒有,要是有就趕緊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