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這次是惡鬼幹的,我早上去看了一下,很嚇人,如果你害怕,不要看。”君斐擔憂的看著我,臉上帶著關切。
“謝謝。”我對著他扯唇一笑,君斐點點頭,還要再說什麼,君彥卻冷冰冰的開口道。
“有完沒完?你什麼時候改改自己婆婆媽媽的臭毛病?!”
“我這不是擔心她嘛,她手上還受著傷呢。”君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摸了摸鼻子,他臉頰有些紅。
“那也輪不到你擔心,好了,我們先走了。”君彥白了他一眼,說完,便率先往外走去。
我快步的跟上他,一顆心卻越發的難受了,胸口窒悶,我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兩人坐在車上,我看著窗外,想著從前與蘭蘭的種種,眼淚忍不住就從眼眶裏溢出。
我目前最懷疑的就是謝雅欣,除了她,我不知道誰跟蘭蘭有仇。
“人已經死了,你再哭也沒有用。”君彥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聞言,哭得更狠了。
“我難受你還不準我哭了?”我抽泣著嚷嚷。
“隨你。”君彥冷冰冰的說著,然後扭頭看向了窗外。
看他這樣,我不自覺的心一酸,哭得更加大聲了。
君彥有些頭痛,將我一把撈入懷中,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根棒棒糖,撕開上麵的紙,然後塞到了我的嘴裏。
我一愣,呆呆的看著他,他有些煩躁的道:“吃了糖就不會難受了。”
糖很甜,還是草莓味的。
我點點頭,沒有再哭。
君彥伸手,將我的眼淚給擦掉,然後抱著我,輕聲道:“努力查出殺她的凶手,這才是你要做的,哭是沒用的。”
我當然知道,可還是忍不住難受啊。
很快,我們就到了工作室,葉政煊明顯早得到了君彥的通知,此刻已經全副武裝的在工作室門口等我們了。
看我跟君彥坐在車上,我還在他懷中,嘴裏含著棒棒糖,葉政煊愣了一下,隨即便上了車。
“女人心,海底針。”才坐在副駕駛上,他就開口道。
明顯……他說我昨晚跟今天的態度。
我沒有說話,現在沒心情跟他貧嘴,我隻想早點去學校。
“我趁早去探了一下消息,據說是昨晚自己上吊的。死法很恐怖,我還托人弄了幾張照片,你們要看嘛?”坐在車裏,葉政煊扭頭看向了我跟君彥道。
“拿過來。”君彥淡淡的說著,我不敢看,隻得看向了窗外。
君彥接過照片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道:“鬼的作為。”
葉政煊點點頭,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他語氣很嚴肅的道:“這個鬼……看起來有點道行,不知道是不是在醫院跟蹤我們的那個。”
“去了就知道了。”君彥淡淡的說著,將照片還給了葉政煊。
我看葉政煊接過去,想了想,還是伸手對著他道:“給我看看。”
葉政煊一愣,看向了君彥,君彥點點頭,隨即便將照片遞給了我。
我拿過來一看,便手抖了一下。
居然是……將自己吊死在教學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