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跟他說清楚。一起有個照應,現在我們人單力薄,好不容易得到這個玉佩,可不能被對方搶走了。”我其實主要還是擔心葉政煊出事,昨兒那事情,就夠讓人膽戰心驚了。
“嗯,那好吧。”葉政煊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到底還是被我說動了。
我笑了起來,看了一眼對麵的屋子,還是黑漆漆的。
“那房子裏有人住嗎?”看著那房子許久,我開口問道。
“應該有吧。”葉政煊也不是很確定,看了一眼對麵的窗戶,他接著道:“我又不看對麵,哪裏知道。”
“好吧……”我有些失望,沒準能打聽一點事情呢。
吃完麵,我就帶著葉政煊下樓,兩人走出小區,我才給君斐打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吃好了?”君斐直接了當的問,他的語氣依舊溫和,但是總覺得好像不是很開心一樣。
“對啊,不過我想跟你商量一個事情。”我看著前麵的馬路,因為求人,所以聲音特意加柔了幾分。
“你說。”君斐好像是猜到了,語氣有些沉了起來。
“就是我剛才不是在葉政煊住的地方,對麵的房裏看到了一個人盯著我,我不知道是盯著他的,還是盯著我的,但是他身上有玉佩,再加上昨天他因為玉佩差點被一夥人抓走了,我想……要不讓他跟我們一起住吧,有個照應也好。”
我說到後麵,覺得特別的不好意思。
“這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但是你要是堅持要他住在這裏,我也不會有意見的。”君斐在那邊,語氣冷漠的說著,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這樣。
“嗯,我還是堅持。”我語氣堅定的說著,不能讓葉政煊出事。
“那好吧,你們在哪?”君斐看我這麼堅持,隻得妥協。
我報了一下地址,然後由衷的對著君斐道:“謝謝你,你真好。”
“我是為了我哥哥。”君斐在那邊一本正經的說著,我笑了笑,沒再說什麼。雙方掛了電話,我將鬼太太放了出來。
三個人在路上等著,葉政煊站在一邊,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讓他整個人有一種玉樹臨風的氣質。
“其實我挺不願意去的,而且也為難你。”葉政煊在花壇邊走著,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道。
“沒什麼為難的,朋友不就是互相幫助嗎?”我看著他反問,葉政煊笑了笑,然後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道:“你真天真。”
或許吧……我沒有反駁,我從小就是這性格,叫我立即改,我也改不回來,還不如不改。
“當人類真煩惱,我這當鬼的,哪裏都是家。”鬼太太在此時插入其中,我笑看她。
“我就不信你不羨慕當人。”葉政煊鄙夷的道。
鬼太太被戳中心思,對著葉政煊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看向了馬路。
“你們說,當人有時候那麼麻煩,為什麼我們死了的人,還是想活著呢?”鬼太太問,語氣裏帶著幾分傷感。
“誰知道呢。”葉政煊不在意的回答著,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