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發現,這是記錄著每一個秘術陣法裏,鬼怪被降服的畫麵記錄!雖然一閃即逝,卻能夠看到是那些驅邪師施法困住了這些鬼怪,卻在成功之後,被人用鏈子套牢帶走!
“原來是段家的人故意為之?”
“如你所見,正是這樣的……”
他回答的如此坦然,反而惹得我頻頻側目,被如此盯著看,他顯然有些不自在,“有什麼話就直說,何必要這般打量我?”
既然都了這麼多了,也不怕再多問幾句,“你既然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為什麼不阻止段家的陰謀呢?難道你的家族被段家迫害的慘狀,已經忘記了嗎?”
顯然東方林夕並沒有想到會被問這個,他瞬間變了臉色,甚至因為情緒的反常導致周圍漂浮著的顆粒有了起起伏伏的變化,我察覺到說錯話,可是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了解的透徹,甚至還知曉這個所謂的空之境界,自然不能夠放棄追問的機會。
怔愣之餘,我看著東方林夕的嘴角始終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屠城滅族的血海深仇,我怎麼可能會忘記,隻是我告訴你的這些都發生在很久之前了,我雖然也曾是驅邪師,可是淪落為‘墟鬼’自然沒有能力與之抗衡。”
他淺笑著,回視我的目光,“不過好在我能夠將這個地方困在虛空境界裏麵,隻要我還未灰飛煙滅,凝析珠自然也不會煉成!”
“所以說,那些秘術陣法裏的鬼怪邪靈才會一直沒有自由困在裏麵嗎?”
“除非施術的驅邪師死亡,否則困在陣法秘術裏的鬼怪不可能會淘得出來。”在回答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周圍的光線有了變化,那些黑色閃亮的墟塵顆粒像是飄花雨一般,灑落下來。
下一秒我就覺得身子輕飄飄的,被他帶著離開了封閉的密室,淡淡的黑色光暈在周身消散開來,“你今晚就呆在這裏,已經是有身孕的人,總不好讓你餓著肚子。”
“你這裏難道除了水,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嗎?”
“所以我現在要出去給你準備吃的東西,記得不要亂走,”東方林夕提醒著,“這裏和迷宮沒有什麼差別,你縱然有法術也未必能夠離開。”
話音落地他整個人也消失不見,隻能夠看到懸在空中未曾徹底散去的黑色墟塵……
一時之間恢複了寂靜,我沿著周圍胡亂的走著,憑借著記憶想要回到那個封閉的密室,可是顯然並沒有成功。
這個地方的確有些詭異,雖然有光線,卻沒有投射出人影,就像是手術台上的無影燈一樣,我的視線始終搜尋著任何小的細節,不願意就此放過。
區別於君彥的高冷傲岸,雖然東方林夕有些時候也帶著冰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