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臉來看著我說你願意,別弄得我好像是色狼一樣!”他的聲音不怒而嚴,我也隻能乖乖地轉過頭過來了。
我一轉頭過來,他隨即就吻住了我的唇,那句願意我也隻能在心裏麵說了。如今夕陽未曾褪去,我就在樹林裏麵幫他把媚藥給解了。
等徹底解開之後,我已然累得跟狗一樣了。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他什麼才好了。我是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由著他把我抱到了車子裏麵。
在樹林裏的時候他已然幫我做過清理,我也不會顯得異常的狼狽,隻是臉上的紅暈還沒消去罷了。他還壞心地親了我一口,弄得我的臉比之前更加紅了。
他還伸手去摸了摸我的頭,毫不留情地戲謔道:“看看你這個樣子,跟那次有變化嗎?不,比那次更慫。想想你那一次還是挺勇敢的,現在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胡說八道,誰越活越倒回去了。是你太突飛猛進而已。”我的話是故意暗藏玄機的,隻可惜我的道行不深,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差點就要在車上報複我了。
我是又羞又惱,隻得跟他周旋起來了:“你就是個大壞蛋,整日就知道欺負我,沒看見我現在很累嗎?你再這麼欺負我,我就把之前說過的話當真了!”
此話一出,他果然是警惕了許多,他該是害怕的,這一點我很清楚。我之前說的話別說是他怕了,我自己說出口都感覺有點恐怖。我是從來沒有說過這麼狠的話的。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在我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痕跡:“那件破事你就別想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我不允許你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瓜葛。”
“我這是做什麼了?一天到晚說我亂七八糟,我做什麼了啊?”我的臉上透出了憤怒,對於他所說的事情我很是不滿。
我這麼久以來都是個安分守己的人,我有我的原則。我知道我現在和他在一起,也沒有幹出什麼興風作浪的事情。我就搞不明白那個亂七八糟的帽子是怎麼扣上去的。
他看著我一臉不滿,卻表現得比我跟激動,他冷冰冰地教訓著我:“我是搞不明白君裴在你心目中是一個如何重要的位置,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君裴就是小叔子而已,我就弄不懂你為什麼要把平安符給他?”
他的這一番教訓,我總算是明白他現在在生什麼氣了。對於君裴跟他如何解釋,我是全然不知的。
但為了證實清白,我就跟他親口解釋一次:“我是想著我有什麼意外你要來好歹平安點。我就是想要個心安而已,你不要這麼多疑,我隻愛你。君裴怎麼解釋我管不著,這就是我給你的解釋。”
語罷,我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看著他。他自然也是信我,不繼續問這件無聊的事情了。
我看著他終於放心下來了,就坐在車上開始小憩,我逃出來之後就感覺很累了,幫他解完藥之後比之前更加疲乏。一直到現在,身子還是軟趴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