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我氣得麵紅耳赤的,還淡然地把飯盒拿出來,拿著筷子打算夾裏麵的菜。我一看到那吃的就知道是君彥做的。
我立馬就奪過了筷子,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起來了。好像夾晚一秒,這菜就不是我的一樣。
我吃得很急,看起來十分狼狽的樣子。他看著我這麼狼狽,還要在那笑話我。我也沒有閑功夫和他吵架了,就一直吃著飯盒裏麵的東西。
飯盒裏麵的東西很豐盛,我吃完的時候就已經飽得打嗝了。我看著我的小肚子,還真的挺像那些懷胎三月的。
我伸手去拍了拍我的肚子,他還要在那一臉壞笑地戲謔我:“誒呦,這不會是懷上了吧?我記得你和我哥應該也是有過故事的人。如果是真的有了,我相信我哥肯定是會負責任的。你不用但心,我立刻就和他說這個喜訊。”
我在那聽著恨不得打他幾個耳光,卻也隻得惱羞成怒地吼他幾句:“君裴你是不是有病?我吃飽了那就叫做懷孕了?那我去個久一點的廁所那不得成流產了?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再招惹我!我懷孕?你生孩子了還沒到我懷孕。”
語罷,我還拿起了大舌頭來甩他。他沒有留意到我的襲擊,一下被打得倒在了地上。我之前還不知道原來大舌頭有這麼厲害的功效,看來我現在是揀了個大便宜了。
我將大舌頭放到床上坐著,看著君裴那個窘迫的樣子。君裴是被我打得眼冒金星,我看著他爬起來的時候站都站得不太穩。
我忍不住捂著嘴竊笑,他晃了晃腦袋之後便問道:“你是不是把饕餮的舌頭給切了?你無端端招惹饕餮那家夥是要做什麼?還有,這舌頭切了多久了?你除了拿來玩以外還拿來幹嘛?”
“是它先欺負我的,它拿舌頭舔我,我才把它的舌頭切掉的。”我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就差沒有抱著大舌頭到君彥的麵前去告狀了。
而我的回答一出,君裴的臉上就多了幾分吃驚,隨後又變成了惱怒。他給弄了個機關,我的牢房裏多了幾件透明玻璃冒出來。
本來隻是隔著那些水而已,現在是把整個牢房都給包圍住了。
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就靜靜地趴在玻璃上看著了。我隻看見他站在了饕餮牢房的門口,抄起了一條長鞭,就這麼開著饕餮牢房的大門,狠狠地往饕餮的身上抽鞭子。
我看見饕餮異常痛苦,看起來跟死了沒有兩樣。唯一能夠看到饕餮活著的證據,就是它的胸口還微微地有點起伏。君裴的下手很狠,我看見饕餮是血肉橫飛的。
我嚇得拿被子把整個人都給包住了,我實在是不想要回憶剛剛那個場景了,實在是太恐怖了,我現在的雞皮疙瘩都還沒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