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屁股的夜向天翻了身趴在地上,揉著疼痛中的屁股,看到了眼前的一雙腳。綠紗的衣服不用猜也知道是白飛飛。連屁股的疼都忘了,直接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裝死。心中暗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現在招惹上了這個妖精。
“裝死?好。我讓你裝死。”看到了趴在地上不動的夜向天,白飛飛氣的直跺腳。彎腰拎起了夜向天的耳朵。
“哎~~!哎~~!疼!疼!放手。”夜向天裝不下去了,跟著自己的耳朵站了起來。雙手要把白飛飛的手拍下去。
“你敢碰我手!我喊非禮!”
“你!”夜向天氣的無語凝噎。看著得意的白飛飛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兩人你爭我吵說了半天,煉藥室傳來了一聲巨響。像是什麼爆炸了一樣。兩人顧不得別的,急忙像煉藥室趕去。到的時候發現花逸麒已經在門口了。推門進去看見了老頭滿臉炭黑,頭發豎著,正在給上官淩絕喂藥。
過了一會,見老頭離開床邊才敢說話。
“那個,老頭,絕哥哥怎麼樣了?你這是……”白飛飛看著渾身髒髒的胡醫仙,忘記了自己身上也髒了,嫌惡的躲在了夜向天身後。老頭瞟了白飛飛一眼,鼻子一哼說道:“真是沒有教養。老頭是你叫的麼?這是隻有我寶貝徒弟可以叫的。那是我們的愛稱,你憑什麼叫。再叫把你毒啞了!”惡狠狠的嚇唬白飛飛,後者被嚇得一縮脖子。不敢出去。不是她膽子變小了,而是本就不大。平時多是逞能,耍郡主脾氣。現在不在京城,沒有上官紫烈和太後撐腰,自然收斂很多。
夜向天和花逸麒衝到床邊看上官淩絕怎麼樣了。吃了胡醫仙的藥,上官淩絕的麵色好了很多,氣息也漸漸的平穩了。
“毒是解了,也給他吃了療傷的藥。隻是這內傷比較嚴重,需要調養一陣子。”老頭邊梳洗著邊對兩人說道。
花逸麒點點頭。“這次真的要謝謝你。隻是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事關我妹,你的徒兒。花舞的。”
聽到花舞,老頭馬上來了精神。“我的寶貝徒兒?怎麼了?”
“她被人下了蠱,現在除了下蠱的那個人誰都不認得了。上官也是為了不讓她被帶走才受傷的。不知道醫仙你有沒有方法解蠱?”
“我的寶貝徒兒被人下了蠱?哪個混蛋做的?殺千刀的。信不信我毒殺你全家十八輩!他爺爺的。”罵完之後平靜了下來才說道:“我平生研究毒藥解藥,無毒不會解。可惜,這蠱老頭我是真的不會解。不過我知道有個人能解。”
“誰?”另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師父青靈!”老頭大手一指夜向天,嚴肅的說道。
“我師父?醫仙,你怎麼認識我師父的?”夜向天驚叫起來。
“那是我的妹妹,我怎麼就不能認識。你們師兄弟幾個的事我都知道。”
“你妹妹?那師父她老人家現在在哪裏?”
“這個……我也不知道……”老頭無奈的搖搖頭。說起來,也好多年沒見過那丫頭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心結解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