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光輝照射在幽深的小巷中,給大地鋪上了一層淡雅的銀色麵紗,猶如少女的羞澀,動人心弦。
夜空中的繁星點點也是倒映在桃園小區旁邊的一潭湖麵上,給安詳的湖麵帶來一抹唯美的畫卷。
微風拂來,街道兩旁栽種的柳樹發出一陣“沙沙”的響聲,像是琵琶演奏的樂章,優雅而歡快。
在這條唯一通往桃園小區的狹窄街道上,謝意漫步走著,乍一看上去,他像是在散步,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又像是健步如飛,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嘿!!剛才那小妞真TM夠勁,許久沒碰到過如此火辣的女人了。”
今白天從南天集團和夏宏遠談完事情後,謝意就直接下班了,回到家後,發覺無聊到爆。沒轍,隻好去酒吧裏把妹。
這不,剛和一小妹瘋狂完,謝意這才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走人。
臨走時,女人還硬纏著他不放,非要留他在家裏過夜不行,這把謝意給嚇得,提上褲子撒丫子就跑,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就算了,別當真啊!
腦中正勾勒著和剛才那火辣女人的纏綿。忽然,謝意聽到一絲竊竊私語聲,有人在說話?
察覺出有問題,謝意不動聲色的繼續往前走著,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以謝意為中心點的西北角上,那裏是地處偏僻的小區垃圾房,白天都很少有人過去,何況在夜間的時候,更是沒人過去參觀。
可就在這垃圾房牆邊,有著兩位身穿黑衣的冷峻青年,目露凶光的盯著身處百米開外的謝意。臉上殘留著嗜血的笑意,殘忍至極。
也可能是二人耐心都已被消磨的所剩無幾,隻見其中一位青年壓低聲音,轉頭對同伴道:“破軍,這小子害的我們在這潛伏了大半晚上,等會我們不要急著把他打死,先慢慢的折磨他,然後在一腳踢爆他的腦袋。”
“你找死啊?我們不能為了一時痛快,而壞了翔哥的大事。來時,翔哥曾叮囑過要捉活得,咱就先讓這小子多活幾天吧!等翔哥玩完後,我們在慢慢折磨他也不遲。”
“那好吧!先聽你的好了。屆時,我在讓這小子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話的同時,他的嘴角處勾起一抹勝利者的微笑。那感覺,仿佛謝意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了。
可他倆不知道的是,他們說的這些悄悄話,都被身處百米開外的謝意聽得一清二楚,誰讓他耳力這麼變態呢?
“哼哼!!到底是玩誰?誰付出代價?我們拭目以待好了。”謝意在心中冷笑道;
想罷,他故意七彎八拐的遠離小區,來到對麵的小公園裏,怕待會打鬥的聲音會驚醒已經入睡的民眾。
幾個箭步竄進小公園,謝意沒有急著找他倆算賬,而是悠悠的點燃一根香煙,愜意的抽了起來。
這一幕,正好被那個剛才發狠勢要讓謝意付出代價的青年所看到,他被氣笑了。
“嗬嗬!這小雜種還挺有能耐的唄?都到這會了,他還有心思抽煙?”
他是沒看不出什麼貓膩來,但是那被稱呼為破軍的青年卻覺得沒那麼簡單,為什麼這小子都快到家了還不回去睡覺?而是跑到小公園裏抽煙?這其中定有蹊蹺。
“戰狼,你先別大意,我總覺得這小子有點不正常,你看他輕盈的腳步,一看就不是凡人。”
就在二人談話之際,身處公園涼亭的謝意開口說話了,“兩位,不介意再多加我一個陪你倆聊天吧?我可是寂寞的很呐。”
“嘶!!”
破軍聽見這聲戲弄的話語,暗暗咋舌,暗道這人是狗耳朵不成,這麼遠的距離,他都能聽見自己這邊的響聲?況且他倆還是故意壓低聲音說的。
這讓破軍是倒吸一口涼氣,但是那叫戰狼的青年可沒前者那麼多顧慮,他覺得反正現在已經穿幫,也用不著在藏著掖著了,不如幹脆打他丫個滿臉桃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