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假西品誘來二淫賊(1 / 3)

張散經過了一番化妝打扮,雖然沒有真西品那麼漂亮,但那也是八九不離十,特別是守著西品這麼個真人,西品又是給他抹又是給他擦的,別說,一個西品也就造成了。西品拿著一個小鏡子,讓張散自己照了照,驚得張散一伸舌頭,趁機給公韌來了一個眉眼,摟著公韌的腰,酸溜溜地說:“我的情哥哥,咱們什麼時候入洞房呀?”

還沒等公韌做出反應,李斯見有便宜可占,趕緊推開公韌摟著張散,纏綿綿地說:“我看,那公韌是個書呆子,一點兒感情也不懂,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也就算了,還是咱兩個入洞房吧!”

這話說得公韌有些生氣,對張散一伸拳頭說:“誰說我不是個男人,看我不一拳揍扁了你。”而張散反嘴道:“你說你是個男人,我就不信,你和西品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她的肚子還是那麼扁,見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該上不上,你說你是男人,誰信啊!?”

這一句話說得公韌滿臉通紅,看了看西品,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羞得西品趕緊捂住了臉,對這些大男人嗔道:“不和你們玩了,一個個沒有正經的,滿嘴胡咧咧,這都是說得啥跟啥呀!”公韌心想對他們這兩個二皮臉生氣也沒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過對張散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還是滿意地說:“像,像,太像了,足以以假亂真。”

三人到了西家莊,進了西品的家,拾掇了拾掇,點亮了燈。張散一屁股就躺在了軟和和的床上,再也不想起來了,得了便宜賣乖地說:“這好歹也是西品睡過的床呀,我雖然不能和她同床,但是睡在她睡過的床上,也能過過癮啊,公韌大哥,我睡在她的床上你總不能也吃醋吧!”氣得公韌上去打了他一拳,吼道:“你這個流氓,三句話不離本行,這叫什麼,這叫意淫。睡在她床上也不行,滾開!”張散耍賴皮地說:“我就是不滾,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就是不滾,你能把我還怎麼樣?”更可惡的是李斯,也躺在了西品的床上,厚顏無恥地摟著張散說:“西品啊,我可愛的西品啊,我們終於能睡在一個床上了。”

公韌也懶得再管他們了,越管他們他們越長臉,隻得對他倆說:“說句正經話,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咱們還得走。”張散不滿意了:“好不容易進了這個家,好不容易躺到了這麼舒服的床上,就想讓我走。上哪裏走,要走你們走,我反正是不走了,今天就在這裏睡了。”

公韌對他說:“戲要做真,不能太假,西品出去好幾天了,人都知道是躲出去了。就這麼回來,能安心地住下去嗎!還得趕緊走,過幾天再回來,這才符合事實。”

李斯想了想也對,就對張散說:“趕緊走吧,咱倆還是聽公韌的。別賴在這床上不起來,你真以為這是你的家啊!”

張散還是滿肚子牢騷:“好不容易住進了這麼大的房子,誰不想享兩天福,沒有一個屁時辰,你們就要攆我走。真是的,這不是折騰人嗎,我就是不走,你們能怎麼著!”

李斯一腳踹上去,把張散從床上踹了下來。張散捂著屁股說:“你真踢呀,這麼狠呀,我這不是走嗎,走還不行嗎!”

又過了兩天,這三人又到西品的家裏呆了一陣子,沒過了幾天,這三人還是到西品的家裏多呆了一陣子。去了這三回,倒也算風平浪靜,沒有一點兒異常情況。公韌對李斯和張散說:“好了,去了這幾天,沒有異常情況,西品一定以為萬事大吉了,咱們就在西品的家裏住一陣子吧!”

於是,這三人這晚上又到了西品的家。張散可遂了願了,躺在屋裏的大床上就不起來了,李斯也想好好地睡一覺,也就和李斯一樣擠在了那張大床上。公韌對李斯說:“李草鞋,張散就在這大床上睡吧,你和我卻不能在這裏睡,我們還得在外麵替他守夜。”

李斯不理解了,問:“憑什麼讓這小子在這裏享福,還睡在西品的床上,而我們卻在外麵替他守夜,又是蒼蠅叮又是蚊子咬的,我不去!”

公韌倒是不著急,不慌不忙地說:“李草鞋,你想啊,我們折騰好幾陣子了,那淫賊可能早就聽到動靜了,也說不定今天晚上就來搗亂。張散兄弟和他在屋裏周旋,我倆就必須在外麵隨機應變,要是都窩在屋裏,不就都堵在屋裏了嗎,還怎麼能隨機應變啊。”

李斯一聽也對,就對張散說:“你在屋裏沾點兒光吧,我倆就出去替你守夜了。”張散嘴一撇說:“你以為這光就是這麼好沾的啊,我睡在這裏有點兒提心吊膽,那淫賊要是半夜裏竄出來,把我強奸了,你說說,冤不冤啊!”李斯批評張散道:“你這個人,怎麼嘴就是屬蓋墊的,反正都是理,不叫你在屋裏住,你非要住,叫你在屋裏住,你又嫌這嫌那的,真是不好伺候。再說這些廢話,我就叫別人來替你,沒了你張散,地球是一樣轉。”張散隻好說:“好了,好了,我吃虧也說認了,行不行啊,你就別再嘟囔我了好不好。”

公韌和李斯出來,二人也就躲在旁邊不遠處的一處茂密竹林處,在悄悄地觀察著西品家的動靜。熬著熬著,慢慢地到了半夜時分,兩人都有些熬不住了,互相倚靠著,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