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回 地接天欲收買公韌(1 / 3)

公韌這些人接受完“洗腦”,沒有被魔化的,又被魔天教的人押回了那黑洞裏。

王達延發牢騷了:“想那張散,跟著我5年了,也算1800多個日日夜夜了,槍林彈雨從來沒有後退過,高官厚祿也從來沒有動搖過,嚴刑拷打也從來也沒有叛變過。今天,就憑著地接天的幾句話,就跟著他走了,真是奇了怪了。要是這樣一天一個,沒有多少天,我們就全散夥了。這個地接天啊,可怕!實在是可怕啊——”

公韌說:“騙人的,魔天教是騙人的,還不知道怎麼把那3家人弄死了,得了3張銀票。上帝是不愛財的,而地接天卻是愛財的。”

黃福也說:“我們大家要堅定信心啊,千萬不要上了他的當。”

不一會兒,魔天教的人來提人過堂,頭一個就是公韌。公韌有點兒好笑,心裏說:“要是論官的話,頭一個應該是黃福,怎麼會是我呢?是不是我也要中大彩呢?”

公韌被帶到了那個明亮的山洞裏,也就是剛才信徒們接受洗腦的地方,那些信徒們一個個都不見了,不知道到哪裏練功去了。

桌子上擺著一桌豐盛的酒席,地接天正笑咪咪的坐在那裏等候呢,見公韌來了,趕緊迎上前來,對公韌施了一禮說:“公韌先生,請你到我們這裏來,真是不容易啊!對你的不恭敬,我這裏給你賠禮了。”說著,又對公韌施了一個大禮。

公韌想道:“真是酒沒好酒,宴沒好宴。小灣港外的一場酒席,把三合會好不容易得來的大好形勢全丟了。莫非,這一場酒又要把我的性命索了去。”但想到,既然已經到了這份上,既來之,則安之,且聽他地接天說什麼吧!

公韌也就大大方方地坐下了。

地接天笑了,趕緊給公韌斟上了一杯酒說:“有些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喲,直接請你,你能來嗎?”

公韌喝了一口酒,問:“有些事,我實在是納悶,我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地接天也不隱瞞,奸詐地笑了笑說:“有些事,我是聽我的好朋友韋金珊說的,有些事,是我打聽的。”

公韌趕緊說:“紮住,紮住,你怎麼和韋金珊是好朋友,你什麼時候和他成了好朋友。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我們是老朋友了,”地接天說,“這些年來,我們一直走得挺近的,可以說,有時候就是形影不離。”

“這就奇怪了……物以類居,人以群分,他怎麼和你成了朋友……”公韌說。不過公韌想了想,也就不想再打聽這些事了,就直接問地接天:“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不是就為了喝這場酒吧?”

地接天笑了笑,挑了挑大拇指說:“痛快!痛快!我最喜歡痛快人!你這樣一說,我就開門見山吧,省得還得繞來繞去,怪煩人的。”他和公韌又喝了一個酒,又給公韌夾了一口菜,才說:“是這樣的,我們這裏正缺一個副教主,想來想去,沒有合適的人選,挑來挑去,隻有你能承擔這個重任。如果你不嫌棄,這個副教主,就是你的了。如果你嫌這個官小,那麼,這個教主就是你的了,我當你的副教主,你看如何?”

公韌明白了,心想:“原來是叫我給你賣命,領著你這些蝦兵蟹將打天下啊!真是撅起腚來看天——有眼無珠啊!”心裏拿定了主意,但也不好把話說白,隻好故作謙虛地說:“這哪能行啊,我就是一個當兵的材料啊,衝鋒陷陣還可以,叫我當副教主,那是石榴樹做棺材——橫豎不夠材料啊!”

地接天一聽有門,心裏樂了,就一個勁地給公韌勸酒。

公韌想,先把他灌醉了再說,也一股勁地勸他喝酒。兩人喝了一會兒,似乎都有些醉了。公韌借著酒勁說:“我這小兒子,真是的,他看著他姥姥的一本家譜好玩,帶在了身上,不小心弄丟了。要是丟了,他姥姥一定會發大脾氣的,這個小子,真是不聽話,氣死我了。”

地接天舌頭發硬地說:“是不是你兒子身……上帶著的一本書呀……我原來還以……為是一疊銀票呢!看了幾頁沒看明白,真是狗咬尿泡——空……歡喜一場。”

“是呀!”公韌說,“看他姥姥怎麼拾掇他的。”公韌心裏暗自高興,為了掩飾這部兵書,書名上寫著《公氏家譜》,而內容的前大半部分也是家譜的內容,隻有後麵一小半部分,才是兵書,虧著地接天沒看仔細,要是看明白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