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在一對姐妹那幽怨的目光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有些忙,吳明又馬不停蹄朝著雲中而去了,好不容易一個休假,李佳媚早早就將他預約好了,吳明當然不敢耽擱。
沒多久吳明就出聲在了學校的門口,還是記憶中的一切,剛下車就看到了李佳媚已經在校園中等待著他了,而李佳媚就靜靜站立在那裏,卻是吸引了足夠多人的目光。
無論是學生還是社會人,經過時都會不自覺停頓下腳步,目光在那前凸後翹的身姿上停留幾秒,那麵容那身段,令他們遐想不已。
而在吳明下車的那刻,李佳媚同樣看到了吳明,立即就上前很蠻橫無理將吳明拉走了,看到她走的方向,吳明也知道是要去往菜市場了,一時間沒有抗拒,不旦人美,連手藝都那麼可口,這以後絕對是賢妻良母。
兩人不顯生疏,似乎無論隔多久相見,都沒有那種陌生感,有一種莫名的默契,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就回到那年那月,她依然是他的班主任,依然欺負著在她眼中超壞的學生。
買了菜回來,兩人回到寢室,李佳媚就開始下廚了,當然吳明也並沒有閑著,在旁邊搭把手,怎麼看都有些過日子的唯美意境,或許兩個人心中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隻是現實的桎梏誰都不敢打破。
“吳明,下個星期我要訂婚了,我要嫁給那大學教授了。”
吃飽喝足之後兩人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悠哉悠哉的吳明乍一聽李佳媚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似乎感到猝不及防,意料不到,沉默了好一會吳明才露出燦爛的微笑望著李佳媚道:
“好事啊,老師你有了歸屬,作為學生我比誰人都高興啊!看來我要組織一次同學們的聚會,讓大家伴來慶祝慶祝,這麼大的喜訊得嗨起來啊!”
相對於吳明突然間嗨起來的神情變化,李佳媚臉上則並沒有過多的笑靨如花,整個人默不作聲起來,垂下頭,讓吳明一陣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些事情在意料之中,隻是當落下實錘時,還是很難受。
“吳明,要是那一晚你吻了我,你會不會為我負責,你會不會不顧一切對我好,我們是不是能走到……”
“不會。”
還沒等李佳媚說完,吳明就率先開口打斷了,好一會李佳媚抬頭,紅了眼眶,連呼吸都難受起來,而這一切吳明都視而不見,吳明捧著她的臉認真道:
“你不應該要這樣,你要是接受了人家,就不要再想起我了,我對不起你,我很渣,當初占過你便宜,罪孽深重,所以我們希望你過的幸福,沒有那麼多可能,我們當初也可能是生理上產生的一些變化,這不關什麼情感。
所以你不需要傷心難過,你結婚後,我們可以斷絕來往,你應該過你的生活,我在的地方,你的呼吸都是髒的,畢竟我就是一個禍害。”
吳明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望著那泛紅的眼眶,吳明很於心不忍,說對這個女人沒有一絲感覺不可能,或許當初自己在心中對她真的有很多的幻想,覺得很刺激,可這種情緒在經過一係列生活的磨砂而過後,吳明知道那塊禁地絕不能碰,要不然會害了這個女人一生。
最後吳明走了,沒有誰離開了誰不能活,並且他們本就沒有在一起過,或許也是應了那句話,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走在校園中,吳明回望著四周,心中有些悲愴,以後就相忘於江湖吧,誰都應該有各自的生活。
出了學校之後吳明又攔了一輛車,再次下車時已是在葉氏集團附近了,並沒有上往公司,而是兜兜轉轉走上了一棟樓中,出現在張紅豔的門前,敲門片刻,門就開了,而打開的人卻是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似乎是一個警察,莫約四十歲左右。
吳明被迎了進去,片刻後警察離開了,沙發上隻剩下張紅豔與吳明,吳明望著精妝打扮的張紅豔,麵色很紅潤,穿著也很端莊,渾身散發著成熟知性的氣息,讓吳明捂額,今天這狗糧吃的很夠勁。
最後在吳明打破沙鍋問到底之下,張紅豔也坦白了,剛剛離開的男人是一名人民警察,管理著這一塊的製安,有一天張紅豔下班回往家中時,在小道中被一個喝醉酒的醉漢給堵住了,想占她便宜,最後是方才那個警察救了她。
互相留了電話,一來二去也就熟絡了,而那警察也是個單身爸爸,已經離婚,扶養著一個女兒,常來往之下兩人也摩擦出了火花。
得知那警察離婚的原因是因為當初工作繁忙顧及不周,是被離婚者,又經過多日的相處知根知底,而且對方的身份擺在那裏,並不會是什麼壞人,兩人隱隱滋生了一些別樣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