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大和尚正是心絕大師,心絕大師聽罷周永所言眼珠一轉,摸著腦袋琢磨了半晌,說道:“阿永啊,你所言即是,灑家就暫且留住這幫撮鳥的性命。”他忙又問:“阿永啊,你怎會在這,難不成也是被這幫撮鳥抓來的。”
周永笑言:“我是被當殺人的凶犯傳上堂來的。”
這時驚魂未定的黃縣令忙說道:“周賢弟,你可別誤會,我把你待若上賓,怎就說把你當作凶犯了啦?”
周永見黃縣令惶恐之相,忙笑顏說道:“大老爺,你有所誤會,這位和尚雖粗魯,可並非殺人之人。”
“哦。”黃縣令鎮定下心神,端坐起身說道:“此話怎說。”
周永指向心絕大師道:“這位啊是心絕大師,是我師傅的好友,生性豪爽,絕非惡徒。”他又望向心絕大師問道:“對了,你是怎被人抓到這來了。”
心絕大師也一臉疑惑:“這事俺也不知,俺糊裏糊塗就到了這公堂上,你要問就問他。”他一指黃縣令道:“是吧,老侄子。”
黃縣令與周永一驚,詫異地望向心絕大師疑惑道:“老侄子?!”
心絕大師睜大了眼說道:“沒錯啊,阿永的師傅是俺的兄弟,你個老縣令又稱俺賢侄為賢弟,而且你看起來比俺老,你不是老侄子誰是。”,周圍衙役聽言立刻捂嘴竊笑起來,心絕大師一瞧,忙喝道:“你們這幫撮鳥笑什麼?”
黃縣令也立刻厲聲喝道:“是啊,公堂之上,你等笑什麼。”說罷他望向王捕頭問道:“王捕頭,這倒底是怎一回事,怎把大師當殺人凶手抓來了。”
王捕頭立刻稟道:“回稟大人,這位和尚……”他突感心絕大師瞪了他眼,立刻改口道:“啊,這位大師生的魁壯,而且又不是本地麵孔,故而讓人盯著這位大師,今日在西街的王氏酒莊見這位大師和幾位無賴吵起嘴來,大師一怒之下拍碎了酒莊門前石獅的石頭,三拳兩腳就將那幾位無賴打的不省人事,而後醉倒在石獅旁,然,據在下所查,最近的在本縣犯案的殺人凶手是個力大無常之人,故而懷疑殺人凶犯就是這位大師,所以將其帶入衙門審問。”
黃縣令聽罷,微微點頭道:“原來這樣。”他又望向心絕大師,聲音帶顫地說道:“你……你有何話說。”
心絕大師一摸腦門剛要說,黃縣令立刻又喊道:“你……你先退後再說。”
心絕大師一愣,盯著黃縣令緩步退到了公堂中央,黃縣令這才一拍驚堂木道:“大和尚你說吧。”
心絕大師立刻說道:“知縣老兒,灑家與你說,俺是去峨嵋山鳳來庵路經此地口渴,就找了家酒莊喝酒,誰知幾個無賴跑來與我拉家常,俺本當他們是好人,多喝了點,哪知他們灌俺酒後見我犯了醉意就要搶俺錢袋,幸好我酒量大沒醉,於是俺就把他們打跑了,後來……後來不知怎的俺就到這了。”
黃縣令點頭道:“你所說的我已知曉。”他立刻喝令:“來人,將王氏酒莊掌櫃傳上堂來。”,不多時衙役們便將王氏酒莊的王掌櫃帶了來,王掌櫃堂上一跪倒頭就拜,黃縣令打手一指心絕大師問道:“王掌櫃你可認得此人。”,王掌櫃點頭稱是,黃縣令又問:“此人在你店中做過什麼,從實招來。”